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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不要属下着人去调派一些人手来?”经此一事,谭砚邦对喻君酌更多了几分敬重,这会儿哪怕喻君酌让他直接把人拿了,他应该也会照做。
“他们不敢胡来,否则今日定会带人。”喻君酌虽然心里烦,却也知道那三人并非存了异心,反而是杞人忧天,生怕将军府的人或者自己出了问题。
他所料不错,当日郡守府的府兵压根没敢往将军府门口凑。
喻君酌并非毫无智,他也知道眼下的境况出不得任何差错,是以让谭砚邦加强了将军府内部的守卫。他并不了解周远洄这些部下,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值得信任。
但他相信以周远洄那种做派,能放到身边的必然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若他连这些人都不能依靠,那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入夜后,大夫又替周远洄行了一次针。
喻君酌在一旁看着,见大夫脸上冷汗涔涔,一颗心跟着紧了又紧。
时隔一日,周远洄脉象更乱了几分,但他们还是只能等。
直到次日清晨,刘管家匆忙跑来,说东洲人回来了。
喻君酌大喜,没想到东洲人竟真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他匆匆去了前院,便见将军府的护卫押着几个东洲人正候在那里。
当场除了上次放走的那个文臣外,还有个看着不足十岁的小男孩。
“解药呢?”喻君酌问。
“王妃殿下恕罪,淮王所中之毒名为忘川,是东洲最无解的三种毒之一,没有解药。”那文臣说这话时几乎不敢抬头,他知道自己带来的不是个好消息:“陛下震怒,下令要彻查此事,给大渝一个交代,待揪出所有相关的人以后,定会处以极刑。”
“所以,解药呢?”喻君酌又问。
“名为忘川的毒,没有解药。”
忘川……
光是这个名字已经让喻君酌心沉到了谷底。
但他还是不愿相信:“你们连自己的皇子也不要了?”
“陛下痛惜五殿下,但此番淮王殿下也中了忘川,因此东洲不会追究五殿下的事情。”那文臣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个男孩:“陛下依旧坚持和大渝和谈,所以另派六殿下前来大渝接替五殿下为质。”
喻君酌看着地上跪着的男孩,气极反笑。
若东洲人只说没有解药,他或许还能心存一丝希望,当成对方推脱的借口。然而东洲误以为上官靖真的中了毒,竟然又派了新的质子。
这说明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和谈,同时也说明他们应该是真的没有解药。
刺客自己都死于当场,怎么会给刀下的人留出生机呢?喻君酌早该想到这些,只是他不愿意相信,总盼着事情不会走到最坏的那一步。
可是,没有解药,周远洄怎么办?
喻君酌只觉脑袋嗡嗡作响,脚下也跟踩了棉花似的。
“王妃!”刘管家扶住他,似是在说什么,但喻君酌耳鸣得厉害,一个字也听不清。
喻君酌看向将军府门口的方向,隐约有几个人影正匆匆朝这边走,但他视线恍恍惚惚,看不出来人的模样,只感觉他们似乎走得很着急。
“王妃,太医来了!”刘管家喜极而泣。
“嗯?”喻君酌感觉自己似在发白日梦。
淮郡距京城路途遥远,送信的护卫哪怕马不停蹄日夜赶路,这会儿只怕都未必能到京城。
“王妃!”
“王妃……”
刘管家和谭砚邦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但喻君酌还在恍惚。这时,他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走到了他身边,对方不知从哪儿取出一根银针,在他指尖上扎了一下。
鲜红的血珠冒出,痛意传来,喻君酌总算回过了神。
“这是太医院的副院判,蒋太医!”谭砚邦道。
说话间,蒋太医已经被刘管家引着去了后院,喻君酌来不及多问,匆匆跟了过去。
屋内,蒋太医刚给周远洄号过脉,见喻君酌进来忙行礼。
“王妃这两日思虑过重,也未曾好好休息……”
“劳烦太医先替王爷诊治。”喻君酌打断道。
“好,那支袖箭下官已经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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