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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便转身朝身后的屋子走去,莫瑾不熟悉这里,只好趋步跟上。
江淮之熟练地点上暖阁的灯,对她道:“我需要处理一下伤口,你,随意。”
莫瑾拘谨地坐在八角桌一方,眼神四处乱瞟,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暖阁里部应该就是卧房,整个屋子都十分精致,被装点得一丝不苟,同它的主人如出一辙。
只是,她总觉得好似少了什么。
江淮之背对莫瑾,脱掉红袍丢在一边,又脱了白色里衣系在腰间,取了酒来倒在伤口上。
莫瑾心道非礼勿视,抬手遮了眼,又没忍住分开两指,从指缝中窥视。
江淮之雪白的皮肤上那道长长的伤口红得触目惊心,沾了酒的血水沿着脊背而下,染红了腰间的里衣,除了这道伤,他身上竟还有一些尚未痊愈的伤疤。
莫瑾光是看着都疼,江淮之却面不改色地用酒消毒,他那张俊美非常的脸庞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看得她不禁咽了下口水。
若她是男子,要是能长这样一张脸,她必定日日揽镜自照,每日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欣赏自己的绝世容颜。
她的生活离不开镜子。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她的房间都必须摆上一两面镜子。
思及此,她才乍然发现,这件卧房竟是一面镜子都没有。
莫瑾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第不知多少次觉得有些看不懂他。长这么好看,居然能忍住不照镜子?
他的好看同皇甫绝凌的不同,皇甫绝凌美得锋芒毕露,又可能由于身份的原因,让她莫名觉得危险。
江淮之就不同,也许是他母亲的缘故,他的长相带了几分异域风情,他平时也总是笑着,谁见了他都会觉得这是一位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
这般气质,要么就是天生的,要么就是装得实在太好。
江淮之消完毒,又自己拿起一瓶药往上撒,但毕竟伤在后部,他的动作略显笨拙。莫瑾看不下去了,缓缓道:“我……我来帮你吧?”
江淮之也不客气,含笑道:“好啊,有劳小瑾了。”话毕便将药瓶递给了她。
他答应的速度之快,直让莫瑾觉得他就等着这句话呢,可谁让他这伤是为她受的?莫瑾接过药瓶,替他抹药。
上好药后,莫瑾又顺便帮他缠了绷带,收尾时系了个蝴蝶结。
江淮之看看蝴蝶结,又看看莫瑾,没忍住笑出了声。
莫瑾本就因缠绷带时靠得太近而红了脸,这会儿却是更红了,她气道:“不准笑!再笑我给你拆了!”
江淮之忙不迭收了声,换上干净衣裳。
俄顷,一侍童小步跑进院子,禀道:“二公子,天楚的太子殿下已经到了,正在前厅等您。”
那侍童许是没想到他家二公子屋里还有他人,又是个没见过的女子,忍不住拿眼神连连觑她。
江淮之取了件雪白的狐裘披上,道了声“知道了”,侍童便退了出去。
莫瑾听见“太子殿下”,心中一动,问道:“是阿离的事吗?”
江淮之颔首:“算是,你且安心,不会有事的。待会儿我先送你去知月那儿,等莫公子回来,再差人送你回去。”
莫瑾点头同意。
江淮之提了灯笼,将她送至江知月的院子,又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
江知月领着她进屋,回首笑道:“二哥似乎很关心你,竟亲自送你过来。”
“哈哈哈,哪有哪有。”莫瑾打着马哈。
她跟在江知月身后,发现她鬓间发饰都已取下,身上也只穿了一件素袍,想来是准备歇下了,她歉疚道:“打扰你了,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不必管我。”
“不碍事的,我本就在温书。”江知月示意她在书案边坐下,细细打量了她一眼,“这是二哥的狐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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