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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我上次惹得贤娘娘很不愉快。现在又去,又恐怕越发叫睿哥哥为难。”叶姝兰道。
殷氏瞪了眼她:“你就是怂。”
叶姝兰憋着嘴,很想哭。
她当然怂。
贤娘娘原本是立意要给她些下马威的,让她知道分寸,免得日后她借着救命之恩分不清上下。
李睿又不苟言笑,一张脸冷若冰霜,她不怎么敢亲近他。
“上次是贤娘娘单独教你理账,之前是你没学过,现今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再说了今日不同,阿母都打听清楚了,说是糕点品鉴。这还能难得到你?那些个糕点样式,你看得都比叶秋吃得还多,你还说不出门道来?”殷氏叹了口气,怒其不争。
叶姝兰自小不喜欢理财算账,能拨着珠子不出差错就不得了了。
谁知,那日贤娘娘竟让管家拿出足足一尺高的旧账,让她拢账。
一只眼睛点账,一只眼睛拨珠子,不仅是错误百出,回到叶家手都抬不动了,连着还被李睿心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可以离开,送都没送。
平时家里这活,一年到头管家的帐,都是老太太交给叶秋干的。
她拢账的方式与旁人不同,也不看珠盘,只一手拨打算盘,一手点着账目快速下滑,然后翻页,又快又准。
叶姝兰很嫉妒,可她没有办法。
最近跟着琴师,练了好久的琵琶,以为会派上用场,谁知贤娘娘又要来个糕点品鉴!
她可不想再受李睿的冷眼。
比起贤娘娘,她更怕大都督。如果她再次表现,又做不好,恐怕李睿会更加嫌恶她。
兵法有云,缓兵之计在于一个“拖”字。
眼下婚书都签了,还真不如,等到婚嫁的流程走完,生米煮成熟饭再做计较。
殷氏却很坚持:“姝兰,富贵险中求。你既然想进王府,你必须抓牢一次次的机会。
叶秋已经得了先机,若是日后再听到什么流言蜚语,睿王只怕会怀疑你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你在人前露面,早早得告诉旁人,睿王已经与你议亲了,只等得年来便是正牌的王妃。”
叶姝兰深吸好几口气。
她还是不太敢:“阿母,就让叶秋风光一回,又能如何?”
“我们得让叶秋断了念想,知难而退,就算日后你成了王妃,她若还是与睿王掰扯不清,两姐妹同侍一个……那可怎么好?”殷氏问。
如此说来,叶姝兰又怒气翻腾着上涌。
祖父在世时,叶家上下都以他为尊,他说一不二,儿子们都要听他的。而他,偏爱叶秋。
祖母也是,放着嫡子不疼,还偷偷给叶秋存下彩礼。
偏偏叶秋又生得纤腰雪颈,眼睛鼻子,无一不精致可人,莫说叶姝兰的颜色没有她的万分之一,就是在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
当日叶姝兰明明有机会一刀杀死叶秋免生后患,她却选择划烂叶秋的脸。
就是想让她尝尝,被人厌弃是何种滋味。
就是没料到,脸和脖子划了几十刀,叶秋都能用药恢复如初,真像个邪物。
叶姝兰也是叹了一声,想来也是后悔。
谁能想到,在家做姑娘时连京都的茶会都没吃上一口,嫁给了沈光耀差点就下堂的妇人,还能得了李睿的青眼,还为贤娘娘立了功。
“阿母,我不甘心。我定要想个法子,让她后悔!”叶姝兰的心口,似被一万只蚂蚁爬过。
她要让叶秋后悔,后悔遇见李睿,后悔在叶姝兰面前抢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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