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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嬷嬷!真不是我!”松烟涕泗横流,他是王家的家生子,父母跟着太太到京,在京里才生下了他,从小在主院里长大的,自然知道许嬷嬷的手段,因此不断地磕头解释,“若是我有一分二分背主的心思,就叫我被雷劈死!”
鬼神之事如何取信?也或许是他拿老天起誓合该遭报应,后边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伙子眼睛突然一亮,确信自己想起了要紧的事儿,从人群中走出来,凑到了许嬷嬷的耳边说道:“嬷嬷,我记得之前二爷晚上要冰水唤松烟哥,松烟哥不知道去哪了好长时间才回来。”
松烟原本清秀的面貌被磕出来的血污染地狰狞,几近嘶吼道:“我就不能去茅房吗!”
“那你怀里丁零当啷的装着什么?”小伙子立刻反问。这么一说,众人也纷纷回忆起了松烟的不对劲,没一会儿许嬷嬷便确定了就是松烟小子把二爷的事情透了出去。
也是,这个事儿只有贴身伺候的人知道,虽然二爷总是出来背书,可他们哪知道这是因为二爷忘光了呢?
“嬷嬷……嬷嬷!饶过我这一回吧,我真知错了……”松烟泪流满面,抖着唇不断地祈求,“都是三爷身边的松香来引诱我的,说要是有重要的事儿告诉他,陈姨娘给我五十两银子……”
许嬷嬷冷哼一声,“五十两就把你二爷卖了?太太也给你五十两,买你这一条好舌头!”最后一个字眼儿轻飘飘地落下来,许嬷嬷回头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家丁沉默上前,捂着松烟的嘴将他往外拖,松烟因为恐惧惊慌地蹬着两条腿,拖动出来的痕迹被腥臊的液体浸透。
看着战战兢兢,甚至捂嘴悲泣的小丫头小伙子们,许嬷嬷严正道:“咱们做下人的,主人家也不用咱们豁出命去护着,只是叫你们别随便乱说话。记住了今天松烟的教训,否则下一回可不是割舌头了!刚才那个小丫头,你以后跟着我去太太身边伺候,至于你嘛……”她打量了一番挺着胸膛的小伙,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你是后来买进来的,还是太太的家生子?”
“回嬷嬷,小子叫王章,爹是王长贵,跟着太太来的京城,在这儿和娘成亲才有了小子。”
许嬷嬷更满意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先跟我回主院吧,若是太太也满意,叫你顶了松烟那个小杂种。你们其他人都散了吧,只是得记清楚了,二爷是慈悲人,听不得血腥话。”
第二天早上,段之缙还是寅正时分起来的,天刚透出来些光,迷迷瞪瞪地掀起月影纱床帐子,一个有些眼熟的小伙子就殷勤地为他披上了外袍。
“二爷,今天早上还有些冷呢,先披上外衣,省得着凉。”
段之缙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接过漱口的清水涮涮嘴,吐到了小痰盂里。
“松烟人呢?”
王章捏捏自己的衣角,“松烟……松烟哥被许嬷嬷赶出去了……”
话也不必说得全然透亮,一切都尽在不言中,原来那个把自己卖给段之纬的就是松烟。只是自己平时并没有薄待他,为何要将主子的事情透出去呢?
段之缙疑问道:“松烟为什么这样做?”
“松烟哥只说是陈姨娘答应给他五十两银子,他这才……”
段之缙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其实也理解得很,《红楼梦》里二十两都够一家人吃用一年了,五十两想必也是一笔巨款。
再想无益,段之缙问明白新来书童的名字,赶紧收拾了一番便去正堂默书,等着秦先生到来。
秦先生断然离不开他的烟斗,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可一日无酒,不可一日无烟”,一进正堂坐定,就到处找松烟,结果段之缙身边跟了个眼生的小子,他一个聘来授书的先生,不好多问,只招招手吩咐道:“书童,过来为我点烟。”
王章走过去,没一会儿正堂里吞云吐雾,“仙气”缭绕,深吸一口好不快活。
秦先生喟叹一声,又瞧瞧偷笑的段之缙,“你还敢笑呢,若不是为了给你授课,先生我一天睡四五个时辰,也就用不着这些东西提神了。”说道此处,他神秘一笑,“你别小瞧了这些烟丝,改明儿为师也给你弄一个,你一用便知。”
段之缙连连摆手,他现在上课拒绝不了二手烟,可是一手烟他是绝对不抽的,到时候顶着一嘴黄牙当了官,简直有损朝廷的体面。“这样的好东西还是先孝敬给先生吧,学生自己能顶住。”
秦先生不以为意,掀开了一本书看一眼,抬头说道:“四书学完了,自己勤加温习,不要撂下爪子就忘。今天先不讲《尚书》,先讲时文怎么写。”
“时文,又称八股文,发端两句为破题,而后承题、起讲,起讲后排比对偶,接连而八,故曰八股。总而言之,一篇文章,破题、承题、起讲、入题、起二比、中二比、后二大比、末二小比这八个部分一定要有,且既不能多,也不能少。”
“第一步破题,解释题目。此中前辈圣贤,绝不可直指其名,孔子称圣人,尧舜称帝。这破题也有讲究,明破、暗破、顺破、逆破、正破、反破、分破、对破几种破题的方式,要是题目长,诀窍在于简单概括,要是两句搭起来的题目,破题时就要浑融一体。题目宏大你便要冠冕堂皇,题目小巧你就要灵气精妙,不过重点都在于扣住题目的要旨。至于要旨嘛,起承转合,你就算是胡编乱造,也回到朱子的教训上。”
“下一步承题。承就是承接,是要扣住你破题的要旨承接下来,但是一定记住,正破用反承,反破用正承,顺破用逆承,逆破用顺承,你要是顺着破的顺着承,逆着破的逆着承,全都完蛋。当然,承题这一步的时候,可称尧舜为尧舜,称孔子为孔子,不必再忌讳些什么了。”
“再一步,起讲,开头要用‘意谓’、‘若曰’、‘以为’、‘且夫’、‘尝思’等语,十句上下,起承转合,排语、散行皆可,可排偶比之散句更受考官的爱见。”
段之缙记笔记的手一顿,“先生,为何排偶比之散句更受考官的喜欢?”
秦先生叹一口气,“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安平县知县那样的考官?你们这些童生的试卷,他每一份都细细看,可其他的考官,乃至府试、院试的许多考官,大多数是大体看看,只要不是异端邪说就行,此种情况,最重要的难道是你写的文章有多么高深吗?其实不然,一篇文章,一打眼看上去,只要字写得好,就过了第一关,然后便是辞藻华丽,文采斐然者为胜。至于至圣先哲的教训,只能说对得上即可,‘为往圣继绝学’之事,到底不比功名利禄动人心啊!”他说完这些话,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感慨一番世风日下,当今天下竟无一个韩昌黎,能够“文起八代之衰”,现在那些所谓的大家,写那么多“美”文章,引得士人也争相效仿,更使文坛一片杂乱文章。
段之缙听着,心渐渐沉了下去。他一个现代人来到这本书里,是靠着嫡母供养,兼之自己也肯下苦功夫才能几十天学完四书,并给经书起了个头。若如那些贫苦的士子,白日里要干农活、抄书,晚上才得挑灯夜战,又没有秦先生这样的老师教导,别妄想能够几个月读完书。
可一个现代人,终究是比不得土生土长的士子,段之缙习写文言文都已经愁得脑袋疼,如何能在华美用句上比过那些同他一样锦衣玉食之人?本来想着,虽说时文每一篇都要写朱子教训,可自己到底是学过政|治课的人,到时候把现代的思想和朱熹的教训融合在一起,未必不能以观点取胜,现在看来,纯属异想天开。
“先生,散句也能写出妙处吧,难道无一人能以散句笔下生花?”
“你小子,说的轻巧,排偶本身便对称呼应,于字里行间有古韵律之美,散句轻易难得啊。人家排偶一出,光品读便要比散句更胜一筹。”
原来如此……不过,段之缙还是要问清楚,散句到底是不能得中还是得中的少。
“先生,学生还有一问,往届之中,不写排偶是不能得中,还是得中者较少?”
秦先生细想一番,“不全然写排偶之人,也能够得中,只是较少。县试的阶段你还不用担心,只要你能啃下来这些书,到场上扣住题目,文章辞藻差些也无妨,此任的县令并不十分喜好华美之文,也不是流于表面的肤浅之人。”
此番话却没有如何安慰到段之缙,因为过了县试还有府试,过了府试还有院试,日后想要叫太太得封诰命,非得为一番事业才行,而今过县试都得靠得遇认真负责的主考官,日后又当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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