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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住德秀公主君悦的手掌,皇后沉着脸迈出殿门。等母女二人带着一众随从,来到正阳殿门前时,一直被幽闭东宫的太子君泽,刚好也来到附近。“母后!”看到皇后,君泽红着眼圈冲过来,脸上满是慌乱的表情,“父皇……父皇召咱们做什么?”被幽闭东宫的君泽,这几天过的就是囚犯一样的日子,自然不可能收到消息。“哭什么?别忘了,你可是太子!”皇后皱眉瞪他一眼,拉住他的手臂。“本宫教你的事,可还记得?”“儿臣记得。”君泽轻应。“好,记住……”皇后压低声音,“如果皇上问起婉婉之事,你一定要咬定自己不知情。”君泽轻轻点头:“儿臣知道了。”一手牵住女儿,一手住儿子,皇后抬起下巴大步迈进正阳殿。扫一眼众人,她缓缓带着君泽、君悦跪到地上。“臣妾(儿臣)拜见皇上。”君承安坐在龙椅上,扫一眼阶下三人。“国舅和婉婉都已经招认,皇后还有什么想解释的吗?”“回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当时,国舅哭着跪在地上恳求臣妾,臣妾也是一个母亲,也有一个几岁的女儿,不过就是一时怜悯国舅,允许他给女儿留个全尸而已。”直起腰身,皇后含着眼泪抬起脸。“国舅为婉婉所喝之毒,是国舅从宫外安排人带来。本宫与泽儿只是可怜国舅,从未想过那毒酒是假的。若皇上不信,可以审问坤宁宫上下,及当日值守宫门的御林军。他们可以证明,本宫没有说谎,臣妾从来没有欺瞒过皇上啊!”“父皇,儿臣也是冤枉的,儿臣和母后一样,真的是毫不知情啊!”“皇上!”周嬷嬷抬起脸,“皇后娘娘和太子没有说谎,老奴可以证明。”“是啊皇上,奴才们也可以证明,那毒酒确实是国舅从宫外带进来的,与娘娘无关啊。”……随行的太监、宫女纷纷出言证明。君承安怒极反笑。“这么说是朕冤枉你和太子了?”毕竟,十几年的夫妻。太子再不堪,也是自己的儿子。君承安没有留下婉婉和秦北城,与二人当殿对质,就是想再给两人一个机会。如果他们跪下来认错、求情,他还可以从宽处理。只是连君承安都没有想到,就算是到了现在,皇后和太子还是这个态度。注视着自己的妻儿,君承安心中只剩下一片悲凉。“臣妾不敢,臣妾确实是错了,错在不应该一时怜悯,相信国舅的鬼话。臣妾被亲情蒙蔽眼睛,造成如此后果,无论皇上要打要杀,臣妾绝无二话。”君潜冷笑:“母后可真是巧言善辩,一句话就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本宫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皇后侧眸,“若是秦王殿下有证据,证明本宫与国舅共同欺骗皇上,本宫绝无二话。请问秦王殿下,有证据吗?”“儿臣确实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母后和太子知情。不过……”君潜转身看向君承安的方向,“父皇,儿臣另有一本上奏。”君承安轻轻点头。“奏!”君潜从袖中取出准备好的另一本奏折。“儿臣状告皇后、太子草菅人命。”“君潜。”太子君泽皱眉怒喝,“你少胡说八道,本宫什么时候杀过人?沈蕴文皱眉开口:“太子殿下是不是忘了,因为你摔得不省人事的晴儿姐姐?”听他提到晴儿的名字,君泽微微一怔。“沈公子是不是记错了?”皇后及时开口,“当初晴儿受伤只是滑倒,是本宫和泽儿及时请来太医,她才能保住性命,怎么倒成了泽儿杀人了?”站在杜若等人身后,打扮成小厮模样的晴儿,迈步走到前来,跪到地上。“奴婢晴儿,拜见皇上。”大殿内人员众多,皇后和太子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眼看着晴儿突然走出来,两人脸上都是露出掩不住的慌乱表情。她……她竟然真的清醒了?向君承安磕个头,晴儿缓缓直起身。抬手摘下裹着头发的男子布帽,露出后脑那道新鲜的伤疤。“皇上请看,这就是那日晴儿摔倒之后留下的伤疤。晴儿那日并不是不小心滑倒,而是因为偷听到皇后与婉婉说话,才被太子殿下杀人灭口。”“皇上。”皇后最先回过神来,跪在地上哭喊出声,“您千万不要听信他们一面之词啊,臣妾冤枉啊!”“是啊,父皇,那晴儿是他们沈家的家奴,自然是听任他们摆布。”太子也忙着辩解,“这分明是杜若故意安排,想要抹黑儿臣母后。”岁岁一向是疾恶如仇,听着皇后和太子连自家娘亲也扯上去。小家伙哪里还忍得住?“明明就是你们想要害死晴儿姐姐,我娘亲才没有冤枉你们!”“你是她女儿当然帮她说话。”君悦不悦地瞪她一眼,“你们说她是太子哥哥推倒的,谁看到了?”,!“启禀皇上,晴儿姐姐摔伤时,皇后娘娘与太子、周嬷嬷和婉婉都在现场。”沈蕴文侧眸,目光落在皇后和太子身上。“臣下请问皇后和太子殿下,可敢与晴儿、婉婉一同对质?”皇后和太子同时语塞。如果是之前,婉婉还可能站在他们这边。现在,事情早已经败露,婉婉对秦家、对他们只怕是恨之入骨,怎么可能还会帮他们掩饰?想不到反驳之词,皇后心虚地垂下头。太子君泽跪在地上,也是瞬间冒出一身冷汗。注意到君泽滑稽的表情,岁岁唇角一弯,抬起小手,拉拉君潜衣袖。“神仙哥哥快看,太子吓得脑门儿都冒汗了?”“本宫……”君泽气恼开口,“本宫只是热的。”“你骗谁呀!”岁岁撇撇小嘴,“你两手哆嗦也是热的吗?”论拆台,小家伙绝对是专业的。君泽:……低头看看自己颤抖的手掌,君泽忙着将手向袖子里缩了缩。“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没有做过啊!”“是啊,皇上……”皇后抬起泪眼,“难道您连泽儿也不相信吗?”“朕相信,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君承安站起身,扶住福安的胳膊。一步一步迈下台阶,走到皇后和君泽面前。“既然皇后和太子坚称是被冤枉的,那朕就将此案交由监察司、大理寺、刑部三司会审,若真是沈家和潜儿污蔑你们,朕绝不姑息。”君承安垂眸,目光如炯注视着眼前的君泽。“若真是太子所为,则与庶民同罪。你们以为如何?”皇后跪在地上,表情慌乱,说不出话来。若此案真的三司会诊,只要婉婉说出实话,她的儿子可就彻底完了。跪在一旁的君泽,吓得全身颤抖,额上的冷汗都滴到地板上。“儿臣只是一时失手,真的不是故意的,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啊……”“这么说,你承认是自己伤人?”“儿臣……”君泽可怜巴巴地抬起脸,“儿臣承认,还请父皇……从轻发落。”“皇上。”皇后哭着拉住君承安衣袍,“晴儿不过就是一个家奴,她只是受伤,并没有死,泽儿他都认罪了,您就给再给一个机会,他……他可是您的亲儿子啊!”“家奴?”君承安扯扯唇角,“皇后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吗?”“臣妾绝无此意!”皇后意识到自己失言,急急转过身,拉住晴儿胳膊,“本宫向你道歉,本宫可以赔偿你。你想要什么,金银、宅院……只要你肯原谅太子,你要什么本宫都给你,好不好?”“奴婢确实只是一个家奴,贱命一条,比不上太子殿下金贵之体。可是……”晴儿冷冷地从皇后手中抽出胳膊,双目含泪,语气里满是执拗。“奴婢是人,不是一条狗,踢一脚给个骨头就会摇尾巴。奴婢什么都不要,只求皇上给奴婢一个公道!”皇后气结,“你……”“住口。”君承安厉声喝住她,“朕一直想不通,泽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朕终于明白了。像你这样的母后,根本不可能教出像样的太子。”侧眸,注视跪在地上的君泽片刻。君承安深吸口气,大声喝令。“来人!”:()锦鲤奶团爹娘被抢,全京城大佬都来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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