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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认识邱家人?”
手中的针线一歪,针脚乱了一截。
秦九叶有些烦躁地退了一针,又重新缝过。
“算不得认识。之前帮他治过伤,好久以前的事了。”她尽量轻描淡写地说着,随后意识到什么,抬头看向对方,“你问这个做什么?”
少年微微歪过头看向她,神色如常。
“我只是在想,今日那铜箱子里的东西,有没有可能是到了邱家人手里。”
秦九叶一愣,随即下意识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莫说谁也不知道那箱子是真是假,就算确有其物,他要那玩意做什么……”
“给苏家二小姐治病。”
秦九叶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她似乎总算找到了一点站得住脚的理由。
“那箱子里可治百病的药方有谁真的见过?如若只是传闻,他如今又有官职在身,何必趟这滩浑水?何况邱家是何门风?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的。”
她为了将人摘出来,也不管是不是将自己搭了进去,就这么下了结论,可对方却似乎并不打算让她自欺欺人。
“或许你低估了那苏二小姐的病症。”
她有些生气了,又拿出了“秦掌柜”的架子来。
“你今日格外话多,在宝蜃楼里的时候怎地不见你这样精神?还有那白糖糕的事还没和你算账呢……”
可不知为什么,她的架子突然不管用了。
李樵起身靠近她,左手扶在床边上,整个人俯下身来。
“苏府的事,阿姊会去吗?”
他个子高,这样俯视她时便有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秦九叶几乎是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我去不去,用不着你在这操心。”顿了顿她又觉得还不够,连忙补上一句,“就算去,凭你今日表现,我也未必会带你。”
李樵沉默下来,半晌退开来,拿起那搭在一旁的衣裳。
“这衣服白日里弄脏了,我洗好晾干后阿姊再缝补吧。”
他说完,不等她回应,便像来时一样安静地离开了屋子。
眼看对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秦九叶突然松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憋着气。
方才就在那少年走进屋前的一刻,她刚补完自己那条衣袴,抓起那件短褐准备翻过来时,一样东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弯腰将那东西捡了起来,就着油灯一看过后便愣住了。
那是她的帕子。今日出门时绑在头发上、绣了小草的那条帕子。
当时宝蜃楼里乱作一团,他捡了她落下的帕子倒也没什么。
只是如今,那用绿色绣线绣着的草叶上染了一大片血污,血迹已经干涸,结成了一块发硬的污渍。整个帕子皱巴巴、鼓囊囊的一团,显然包裹着什么东西。
犹豫了片刻,她小心展开那帕子的一角,却见一只小小的、天青色的瓷瓶子。
她正要细瞧,下一刻,窗外微弱的虫鸣声戛然而止,似乎有什么在窗外的夜色中一闪而过。
几乎是下意识的,秦九叶飞快便将那帕子连带里面的东西重新塞了回去,衣裳也放到了一旁。
做完这一切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但见过那少年后,她又似乎有些庆幸自己的决定。
或许他们之间的平静就像西房那块木头雕成的瓦一般脆弱。左右不过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只要那瓦一天不漏,她便偷得一天安闲,他们便能在这屋檐下相安无事一天。
谁都有秘密。
有些秘密不说破,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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