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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澜慢悠悠道:“不过,他非常聪明,知道自己运气不好,就从不心存侥幸,做任何事情都格外慎重,以求做到最好。所以,他并未被霉运所影响,反而做成了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娘子教训得对。”阿胡急忙道,“之前的事情,并非运气的缘故,就是我没有做好。”
“不是教训你。”江听澜摆摆手,“不过是说到这里,想起一点往事罢了。”
小满好奇地问:“娘子,你说的是谁啊?”
她跟在江听澜身边也快十年了,但似乎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一个故人,以后或许有机会见到。”江听澜摆摆手,“继续赶路吧。”
阿胡赶车,其余三人都坐进车厢里。
天气渐凉,如今已经用不到冰鉴,车厢内便换了个小火炉用来煮茶,安娘顺手为江听澜烤了个梨。
江听澜吃两口,忽然道:“等到了大安驿,你们就回去吧。”
“嗯?”安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娘子不让我们去京都?”
“不是不让。”江听澜道,“大安驿是离京都最近的驿站,只有二十里,一个时辰便能到,不会再有甚么危险,你们也算完成任务了。”
安娘想了想:“娘子是担心我们进京后,被赵家认出来?”
“我们一路走来,并未遇见去往清水县的官差,说明赵昌的案子还没有定论。”江听澜道,“安全起见,你们最好不要进京。”
“当初赵昌身为刺史,只因为家里丢了东西,便将过路的百姓都抓起来拷打。我阿爹不过据理力争,就被他安排人乱刀砍死,身中二十三刀,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阿娘悲痛过度,当场晕过去后便再也没醒来,还有两个帮我阿爹说话的路人,也被打死……”安娘说起这事,整个人都在发抖,还没说完便说不下去了。
江听澜拍拍她的肩,给她倒了杯茶。
安娘抬起头来,继续倔强地道:“当初娘子安排阿弟去‘告密’的时候,我们其实都担心被认出来。可那狗官,竟完全不认识阿弟。他对被自己害死的人,没有丝毫愧疚之心。”
江听澜道:“赵昌认不出,不代表其他人认不出。万一他们认出来,也许会起疑。”
“我明白。”安娘抹了把泪,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我也知道,赵家势力庞大。赵昌如此草菅人命,最后竟也只是被贬官,还能当县令。就因为这样,娘子助我们报仇的恩德,便比山高比海深。”
她看着江听澜,眼神执着:“我对娘子的情况也略知一二,江府那么多年对娘子不闻不问,却在这时候突然将娘子接回去,这事在整个京都传得沸沸扬扬,看似是好事,可好事为甚么江府不自己接着?只怕是没安好心。我不敢说能帮娘子甚么,至少这一次,我一定要将娘子亲自送进京都,才能放心。”
小满不放心:“万一赵家认出你们……”
“那也是徐公公和李校尉雇的我俩,与娘子无关。”安娘显然早就考虑清楚了,“反倒是我们明明答应将娘子送到京都,却在大安驿折返,更容易惹人怀疑。”
她的话也有道理,小满看向江听澜。
“既然你们想好了,那便一起入京。”江听澜没坚持。
安娘这才笑起来:“好。”
车厢内安静下来,几人忽然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
小满掀开车帘一看:“怎么下雨了?”
“已经下了一会儿了。”阿胡道。
听到她们谈话的内容,他不敢打扰。
“娘子,前面在下雨。”小满缩回头道,“还不小。”
江听澜听声音也听出来了,对阿胡道:“前面应该快到大安驿了,下雨赶车不安全,在驿站住一晚吧。”
小满跟安娘对视一眼,都忍不住道:“阿胡的嘴果然有毒。”
阿胡在外面不敢吱声。
不多时到了大安驿站,雨势果然更大,不适合再赶路。
只是时间这么早,驿站竟关门了。
阿胡先停好车,再上前敲门。
半晌才有个驿卒前来开门,嘴里还嘀咕着:“下雨天赶甚么路……”
话说到一半,呆了呆。
江听澜扶着小满的手下了马车,安娘急忙为她撑开油纸伞。
“怎么了?”江听澜注意到驿卒神色不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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