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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霍格沃茨的灯火明亮,黑天鹅绒似的天花板上垂下四色的长旗帜,银与绿的那一侧传来礼貌但并不热烈的掌声,我注意到那里的前排坐着一个我很熟悉的人。里德尔黑色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噙着一个仿佛等待着什么的微笑。
“奥布杰特小姐?”
“噢、抱歉,教授。”
我回过神来,从高脚凳上跳下,走向银蛇的长桌。这里几乎坐满了人,只有很远的地方尚有空位;有几个人似乎注意到了我,但他们只是随便点了个头,便投入与身边人的交谈;更多的人甚至没有投来哪怕一点目光。我顿了顿脚步,便向长桌的末尾走去。
手臂被什么人抓住了。我回过头,里德尔偏了偏头,他的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空位。几个斯莱特林围在他身边,我似乎知道他们,来自几个古老的纯血世家的年轻人,目光中带着某种施舍的不屑,以及顺从的隐忍。
“你可以坐这里。”他轻轻地、有点得意地说,“那里是无名无姓的无能者的位置。”
他说的应该是长桌的末尾,那里昏暗的光线下似乎坐着几个面色灰败的斯莱特林学生,与大多数人不同,他们穿着破旧的二手长袍,也没有多少谈兴,只是对着长桌发神。没有人想落在末尾,没有人想被归类于废品。
“谢谢,里德尔。”我眨眨眼睛,却是挣开他的手,“不过我可不会被一个座位收买成你的小弟;我们以前就打了那么多年,可不能这么浪费,不是吗?”
无需犹豫,我转过身向长桌的末尾走去;身后传来斯莱特林学生或不解或讥嘲的议论,仿佛某种嘈杂的背景音,逐渐溶解在我步伐终点的昏暗之中。长桌尽头,无人表示欢迎,无人表示反对,仿佛这里不过是一潭死水与泥沼。我撩起长袍坐下,回过头时恰好又对上里德尔的目光;那点笑意已经消隐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纯然的黑和等待吞噬什么的平静无澜。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
你、等、着。
我从面前端起一杯橙汁,无言地微笑。阿芒多·迪佩特从校长席上起身,整座礼堂一瞬间沉入寂静,所有的目光顷刻间汇聚一处。只除去这里;金杯与银盘短暂地碰出脆响,一次隐秘的出锋。我隔着人群向里德尔举杯。
我等着。
有求必应屋总是一个很安静的地方。无数个学生的秘密在这里安静地垒在一起,堆叠成一座又一座从不等待谁的小山,小山的背后又逐渐长起新的小山,一样的安静,一样的不等待谁。
通常来说,如果你在这里藏起来,没有人能找得到你。
面前由二手课本、旧笔记和烂羊皮纸组成的小山轰然倒塌,一颗古怪的动物颅骨打着旋扯着条精致的老式丝巾飞了出去,两个原本泡在诡异液体里的玻璃眼球向我砸来;我抬起魔杖对那两颗眼球施了个爆炸咒,毫不意外地听到咒语和眼球都打在什么银质硬物上的闷响。原本会在他脸边爆开的眼球骨碌碌地落地,汤姆·里德尔将它们厌烦地踢开。
“你躲不过我的。”他挥挥魔杖,于是环绕在我身边的——烂了扇门的柜子,几副自己搭起纸牌屋的纸牌,书和几张尖叫女巫的海报——都飞走了,我们之间出现了一大片空地。他似乎很满意地笑起来。我不耐烦地翻过一页魔咒笔记。
“没想躲你,主要是躲你的小伙伴和他们无穷无尽的恶咒。”这本旧笔记的主人似乎颇为精通美容魔法,娟秀的笔迹透过泛黄的纸张,仿佛还带着某种芬芳的女士香。我把它放回空地上的原处,并没有从地上坐起的意思。“大祸害躲不过总要躲小祸害。级长先生,你们的小团体没有把你的银质小徽章放到圣诞树上吗?此时此刻你不应该众星捧月地坐在温暖的室内、用你温和而迷人的声音教他们唱黑魔法咒语作词的圣诞欢歌吗?”
就在我说话的期间,里德尔已经颇有兴趣地重新布置起这间房屋。一件挂在铁质衣架上干瘪的老式橄榄色礼服长袍变成了一棵圣诞树,顶上缀着颗精致的、会跳舞的芒星;一套高布石从游戏盒里挨个飞出来,到天花板上排列出一条银蛇的光带;破烂的课桌被拉伸,再回过神它已经变成典雅的木制小圆桌,上面原本放着的一个丑陋的男巫塑像此刻已是一只白色的瓷瓶。
最后,一支不知放了多少年的蜡烛从不知哪个坏掉的抽屉里飞来,燃出的却是银色的火光。他收回魔杖,打量着周围自己布置的一切。
“黑魔法咒语作词的圣诞欢歌?也许你可以唱一唱。”他轻松地说,魔杖微动,我刚要拔出魔杖的动作一滞,就感到某种强烈的、要为他唱歌的冲动;我狠狠咬下舌尖,疼痛和漫延的铁锈味逐渐让理智回笼。我吐出嘴里那点血沫,里德尔正以某种遗憾与快意的神情看着我。
“夺魂咒?不把你的小朋友拿来当实验品吗?他们恨不得排着队为你跳黑湖。”
我冷漠地回答。
“噢、不,你误会了,他们可不愿意为我去死……虽然嘴上是愿意的,可你看得到他们脸上那种虚伪的神情。”他似乎并不为此困扰,反而很感兴趣地看了看自己的魔杖。我们之间隔着几英尺的沉默,一只坏掉的游走球从黑暗深处慢悠悠地飞来,被里德尔一道魔咒打得粉碎。
“我来祝你圣诞快乐,你却连一首歌都不肯给我。”他轻声细语地说。
“我没有给你圣诞晚餐下毒算阿兹卡班确实臭名昭著。里德尔,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在五年多的霸凌过后找受害人送圣诞礼物。一年级的时候我没有接受你的邀请,一直到六年级你的小团体仍然孜孜不倦地给我找麻烦——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是受谁的指使,你学会利用别人的喜爱之后讨厌多了。罗莎琳·罗齐尔被我倒挂金钟在黑湖边吊了一下午,哪怕我威胁要把她扔进湖里她也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看不惯我,而五年来跟我说话的斯莱特林学生不超过八个;卡尔·温特挨了三次飞沙走石才不再在霍格莫德尾随我,虽然即使现在我也经常发现身边围着些神情古怪的家伙,而他们居然完全自愿。”我从地板上起身,冷冷地打量周围的一切,一只缺了半身的蝴蝶标本拖着残破的身体飞过小圣诞树,一头撞死在那只白瓷瓶上,我挥挥魔杖解除它的变形,蝴蝶烂泥似的尸体恰好涂抹在男巫裂开的兔唇上,恶心而滑稽。
“祝你圣诞快乐,祝你享受自己小魔咒的成果。我还有和别人的约,恕不奉陪。”
我不再管里德尔,径直走向有求必应屋的大门。然而他的下一句话却把我定在了原地。
“那个小拉文克劳?我想他不能赴你的约——我来之前看到他从天文塔上摔了下来,骨头全断掉了,血流得满地都是呢……真可怜,我听说他本来都找好了榭寄生长势最好的地方,要在圣诞节时给某人送一颗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追求者呢——”
他不得不停住了,那种轻慢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近乎丑陋的得意和愤怒。真稀奇,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他会有这种奇妙的表情,看来小时候的餐刀、玻璃碎片和风筝线都比不得魔杖。我的魔杖抵在他脖颈边,几乎可以感到皮肤下动脉的颤动透过杖身传来。
“我并不喜欢他。”我听到我自己说,“但恰好,我和你一样不喜欢失去那些小朋友。”
“所以呢?”他以尖厉的声音问道,“噢,我知道,你向来标榜不同……你向来拒绝那些我们的、‘过于尖锐’的东西……可你不知道我能有多强大,你当真觉得自己还是那个能跟我在碎玻璃里尝试杀死彼此的人——?”
“——钻心剜骨!”
一阵尖利的声音,我的魔杖的确忠实地执行了我的指令;但它在最后一刻被扭偏、打在某只路过的老鼠身上,那老鼠发出激烈的叫声,痛苦地扭动身躯。里德尔的表情重新归于平静,黑色深潭似的眼睛里透出残忍的兴奋;就在我还看着那只几乎要痛苦而死的老鼠时,他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自己的魔杖,带着笑意指向我。
“你做到了!我做到了!我不是毁掉了你自以为是的底线吗?”他用刺耳的声音说着,“来吧、你做到了,啊,但是我还是有些不高兴你是要对我施咒——我们得一报还一报,一报还一报——钻心剜骨!”
撕裂般的疼痛在瞬间侵袭全身,五脏六腑仿佛被粗暴地拉出身体又塞回来。我感到自己重重地跌落在有求必应屋冰冷的地板上,眼睛里只剩下那个银绿长袍的身影还算清晰。我能感到他走过来,走过来,蹲下身,以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说:
“圣诞节快乐。还记得你之前送我的那个小礼物吗?我写了一个新名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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