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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让开。”贺绥不耐地重复一句,见太监还没有让开的意思,一记凌厉手刃劈在了阻拦他的身上。
王贵妃也听到了声响,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只着贺绥神色冷峻,从正门匆匆地走了进来。
贺绥一踏入院落,一眼便看到白枝念被绑在木台上,连忙走了过去,待凑近看到白枝念毫发未伤,一直高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府里去帮忙白枝念的叶雕铺的婢女,见白枝念迟迟没有回来,便把王贵妃召见白枝念的信息告诉贺绥,贺绥觉得事有蹊跷,便连忙赶到了宫中。
他走了过去,迅速帮白枝念解绑。随即,他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王贵妃,“她与宫中交集甚浅,贵妃为何要无故罚她。”
王贵妃柳眉倒竖,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她大声呵斥道,“左相该不会不知道吧,白枝念早已经暗中勾搭上了二皇子,身为有夫之妇,却做出如此下贱的行为,还带坏了我的越儿,简直罪不可赦!”
“相爷,我没有,”白枝念满脸焦急,连忙说道。
贺绥只在白枝念脸上扫了一瞬,便冷冷对王贵妃说道,“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就不可能了,”王贵妃怒意更甚,“越儿被她迷惑得整日在看送给他的几片叶子,连政事都开始耽搁了。”
“那是你儿子一厢情愿,与她无关,”贺绥冷冷地瞥了王贵妃一眼,“若是连自己的举止都无法把控,连这点诱惑都抵御不了,又谈何去争夺皇储之位?”
贺绥言罢,没有再分给王贵妃半点眼神,拉过白枝念的手腕,就带着她径直离去。
贺绥紧紧拉着白枝念的手腕,一路疾行,直到上了马车,他才先知后觉,发觉自己到拉着她的手腕的时间已然过长。他神色慌张了瞬,匆匆收回了手。
马车缓缓启动,木质的车轮在石板路上滚动,车身摇摇晃晃。狭小的车厢内,气氛静谧得有些压抑,两人默默相对,唯有车外清脆的马蹄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
“相爷,”白枝念微微犹豫,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我与二殿下确实只见过两次面,绝无任何逾矩之事。”
“他喜欢你?”贺绥微微侧头,忽然轻声开口问道。
“……”白枝念没想到贺绥会问这句,顿时说不出来话来。
贺绥看到白枝念这个反应,心里了然。
沉默片刻后,他再次开口,声音有些低沉。
“那你呢?对他是什么感觉?”
“我?”白枝念愣了一下,微微睁大双眼,“我当然不喜欢他。”随即她不假思索地说道。
贺绥暗自思忖,王贵妃方才所言,二皇子对白枝念已是情根深种。
而自己与白枝念,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形式婚姻。她嫁入相府,甚至是被白家打晕了送进府中的。
在她心中,自己恐怕只是个手段狠辣、性情阴沉的丞相罢了。
反观二皇子,生得丰神俊朗。若不是白亦婉从中制造舆论,以二皇子的条件,在京城众多世家小姐之中,必定是备受青睐、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白枝念却对二皇子毫无情谊,是因为已经这个形式上的婚姻,让她心生畏惧。
贺绥神色微微一暗。
又或者是,也许自己在白枝念心中并没有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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