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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自已要求太严格了。”傅承勖道,“那只是一幅画。这次不成,再找个机会便是。”
傅承勖的这一份温柔体贴,倒是和张俊生的有些不相上下。
“不过,我们这一趟倒并非一无所获。”宋绮年道,“至少我和江映月算是认识了,接下来便可顺理成章地来往。”
“那你可得抓紧了。”小武道,“没听刚才那个什么教授说吗?孙开胜正在倒卖古董。唐寅这画过了明路,明天就有可能被孙开胜拿出去卖。”
确实是这个道理。
“宋小姐打算找个什么机会和江映月再见一面?”傅承勖问。
“这个嘛。”宋绮年思索,“那就看她是否会把我的披肩还给我了。”
次日是星期天,天气从阴雨转了晴,湿冷的空气短暂地被冬阳压制住。
这种日子里,宋绮年的生意往往最热闹。
一大早客人便络绎不绝地上门来。有试新衣的,有来定衣服的,但大多数都是把宋绮年这里当作一个社交场所。
女人们翻着杂志,喝茶闲聊,在客厅里一坐就是半天。
宋绮年这里不光卖衣服,还代售手帕、丝袜、发卡等饰品。大多数客人多少都会顺手买一点小饰品。
便是有那种只来吃喝,一毛不拔的客人,至少也给店里烘托了热闹的气氛。
也正因为宋绮年的大方好客,她的名气越来越大。开张不过才半个来月,这里就成了这片街区的妇女们首选的聚会之处。
一早忙到中午,客人们终于回家吃午饭去了,宋绮年才得空坐下来歇口气。
傅承勖打来电话,道:“刚得到一个线报:孙开胜叫停了那个汉代香炉的交易。”
“想来是被那位教授当众指责倒卖文物,面子上过不去。”宋绮年用肩膀夹着话筒,一边踩着缝纫机。
缝纫机发出轰隆隆的响声,转速极快。一米多长的布料一转眼就缝好了。
“这什么声音?”傅承勖忍不住岔开话题,“你在开车吗?”
“怎么可能?”宋绮年笑道,“这是我新买的电动缝纫机!除了声音有点大,用起来比脚踏缝纫机方便太多了。有时候真不得不佩服洋人。也不知道国内的工业什么时候能赶超上他们。”
“我相信现在就有无数的热血人土正在为这个目标努力。”傅承勖道,“说回之前的事。那位教授名叫陈炳文。他昨天闹的那一出,影响可不小。堂堂文艺协会的理事居然倒卖文物,这对协会来说可是个大丑闻。为了避风头,孙开胜最近应该会低调一阵子。唐寅的画暂时是安全的。”
宋绮年松了一口气:“那位陈教授是什么来头?”
“他原本是北京大学历史系的教授,一直从事文物的抢救性挖掘和保护工作。”傅承勖道,“他还在古代青绿山水画研究这一块非常有权威,是北京故宫博物院的顾问。但是听说他为人十分耿直。去年因为一桩文物走私案,他得罪了北平一位文化界的高官,便来复旦历史系教书。”
回想起陈教授昨日所为,宋绮年不禁笑道:“陈教授显然依旧斗志昂然!”
“我也很敬佩他。”傅承勖转而问,“江映月来拜访你了吗?”
“这没有呢。不过这才是第一天。况且她很有可能叫下人把披肩送回来,自已不会亲自来。”
“欠了你这么大的恩情,却只用个下人打发你?”
第十二章引火烧身
江映月被孙开胜呼唤时的表情突然浮现眼前。宋绮年眉心微皱,手头的活儿也停了。
都说江映月备受孙开胜的宠爱,孙君为了她抛弃了曾经的宠妾,离开家庭和她同居。她的晚礼服上甚至绣满了钻石。可听到孙开胜的声音,江映月却不可克制地露出一丝恐惧。
“宋小姐,还在吗?”傅承勖在电话那头问。
“我在。”宋绮年回过了神,“我是在想,可能江映月不爱交际,并不是她自已的意思。也许是孙开胜不喜欢……江映月!”
“什么?”傅承勖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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