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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厩内的浪叫呻吟终于归于平静了,但它的影响仍未结束,其他隔音里的母马早就被吵醒而无法入睡,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其中一些已经被唤醒了欲望、忍不住把骚屄怼到栏栅上自我安慰,有的咬牙切齿地在内心向赎罪女神祈祷,祈祷那位萌新母马快点被盖德玩腻丢弃,最好切掉手脚关进培育间里当种母不断生小母马。
不患贫而患不均乃四海皆准的真理,寻常母马哪怕有自然人主人不见得经常有机会被宠幸,直属伯爵府拥有的比赛母马更是仅有配种的日子才能得到男人的滋润。
昨天埃厄温娜向盖德献出第一次的时候,母马们正在外面进行下午的训练,完全不知道那场翻云覆雨。
可这匹刚来的萌新母马不仅独享一个隔间,又比大家的伙食要好,伯爵公子还是她的主人并且愿意在马厩内宠幸她,要不是被隔间的栏栅门限制住活动范围以及很可能打不过她,早就大家一起去揍她一顿,让她明白母马应该过上怎样的生活。
不过母马们的无能狂怒并不影响两个当事人的事后安眠。
盖德作了一个梦,自己还是婴儿般的大小,被包裹在襁褓之中,被母亲背在身上哄着入睡,温暖而安心。
等到盖德睡来,发现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睡姿,埃厄温娜雪白壮硕的娇躯和及腰遮臀的金发成了他的床铺,母马的美眸仍闭着,有着中性美的五官因檀口的微微张开而构成一张天使般可爱的睡颜。
母亲吗……如此感慨的盖德无声地笑了笑,默默起身,提好裤子,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发现离午休结束只剩下半个小时,便消了返回牧马场大屋的想法,坐到埃厄温娜的边上以施法者的冥思来打发那点时间。
不过冥思的效果很差,这归究于盖德的思绪忍不住开始发散,尤其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趴埃厄温娜的背上入睡会作了那个梦。
毕竟他的母亲娜瑞提儿是一位纤细苗条的元素法师,与虎背熊腰的埃厄温娜比起来可是另一个极端,而且头发颜色也对不上,因长期研习魔法和亲自尝试炼金药剂的关系,头发的颜色变成了紫黑色。
“啊、从女王港回来后也没去看母亲大人一次呢,晚点再去问候她好了。”盖德小声嘀咕完才总算可以顺利冥思。
下午两点整,结束午休的钟声从牧马场的钟楼传出,通知人们下午的工作和训练要开始了。
被钟声吵醒的埃厄温娜睁开眼睛,随即看到坐在旁边冥思的盖德,不禁怔住:“你……一直在这里陪我?”
“是啊,事后的陪伴是应该的,我可不是什么提裤就走人的男人。”盖德说着又不安分地伸手揉捏她的大屁股:“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你。”埃厄温娜羞涩地俏脸一红,翻了个身子将自己的裸背对着盖德,虽然明白自己处于裸奔状态又被对方好好地灌了一肚子生命之种,但这一刻她反而不想让盖德看到自己的裸体。
“谢我干嘛,要谢的对象是那些药膏。”埃厄温娜的少女心思没能让盖德注意到,毕竟他自小在一个女性没有性害羞的环境里长大的,更别提在这种社会环境里,默认女奴要不管身心都该向主人坦白。
“好啦,休息时间结束了,起来去训练。”
“呜……”尽管不情不愿,但埃厄温娜还是服从盖德的命令而从草堆上站起。
这时马厩的大门也传来被推开的声音以及力奴们的脚步声和吆喝:“马儿们,该起床训练了。”
随着母马们被各自的调教师领走带去训练,埃厄温娜在重新戴上塞口球和假阳具后也跟着盖德回到上午训练的那块边缘草地上,再次练习怎么保持母马的步伐姿势走行,而盖德也在训练过程中寻找着各种机会抽她的大屁股。
于是,女性吃疼的呻吟、鞭子爱抚皮肉的响声和蹄靴踏地的脚步声又一同在这片草地上响起。
直到太阳落山,黄昏到来,埃厄温娜的首天母马训练才算是结束,现在的她的双腿不停地抽搐着,大屁股又被盖德抽成一个红桃子的形状,只能由力奴们抬着送回马厩洗澡吃饭,只是这一次没有盖德来给她的屁股涂药按摩。
在被送进马厩的间隔之前,埃厄温娜遮腰臀遮的金发被剪去了一大截,如今缩短至刚好垂到被交叠反缚在后背的双臂上。
比起自己留了多年的长发被剪去造成的魅力下降,她更在意力奴剪她的头发是为了什么:“你要拿贱奴的头发去哪?”
剪下埃厄温娜头发的那个力奴闻言看了这萌新母马一眼,便一边把剪下的金发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盒子,一边回答:“给你做专属尾巴啊。”
“尾巴?”埃厄温娜茫然地重复这个单词。
“你没看见其他母马屁股里塞着的尾巴的颜色跟她们的头发颜色一模一样么?用她们自己的头发才能避免出现颜色不同的问题。”
埃厄温娜这才想起今天见过的母马不管老幼,屁股里都塞着一根带长尾巴的肛塞,那些组成尾巴的长长鬃毛全部与母马的头发颜色相同的,不过她不是受虐狂,也就没故意提起自己为什么不用戴个肛塞尾巴。
只是萌新母马的表情变化让力奴误解为另一个意思:“放心吧,之前你把妮娜踢伤了,不过她不是那种喜欢公报私仇的女奴,一定会把你的头发做成一个漂亮的肛塞尾巴。”
“不是,我不想戴肛塞,更不想戴自己头发做的肛塞。”
“这个你只能去求求盖德大人啰。”力奴说完便把隔间的栅栏门关上锁好,然后朝马厩的大门走去。
另一边,不打算在牧马场过夜的伯爵公子早已乘上马车返回雅拉城,回到父亲的法师塔里。
吩咐守门的战奴去通知厨房准备一顿热饭送往自己的房间后,他就通过作为升降机使用的浮碟来到了法师塔的中部楼层,这里是卫兵、侍女等维持法师塔运作的女奴们的居住区,靠着钉在墙壁上的房间铭牌,很快找到目的地。
在轻轻敲门四下后,盖德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便推门而入,房间里一位身穿比基尼的金发女奴正好把一瓶刚刚完成装配的炼金药剂放进她面前的药剂收纳箱内,才起身迎客。
“啊,盖德大人,请问贱奴可以为您做什么呢?”
盖德撇着嘴,握着法杖对关上的房门抬手一拍,一个隔音法阵便浮现在门板上,将这个房间变成声音无法外泄的密室。
然后他对着金发女奴郑重地道:“母亲大人,这里又不会有人发现,你没必要一板一眼地装作不认识我啊。”
“城堡里人多眼杂,小心点总是好的,事关你和你父亲的声誉。”金发女奴这才一改刚才女奴面对主人时的毕恭毕敬,换成了家人之间的随和态度,她那璀璨的金发也在眨眼间变成了不寻常的紫黑色,唯有眼眸中那水润的祖母绿色没有出现变化。
“本来你就不该把完成了首卖日的贱奴再买回来。”
“没什么该不该的,母亲大人。我就不信全国男人当中只有我一个在完成首卖日之后,把母亲赎回来留在身边的。”盖德耸耸肩,别看他长得像是孩童,他的实际年龄已经有二十岁了,外貌身高仍像个没长大的孩童,是因为过去的一次魔法实验失控,被魔力废能侵蚀了身体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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