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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吻骤然落下,带着焦躁的喘息,全部涌进口腔。
屋里没有开灯,剥夺了视觉,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敏锐。
混乱的鼻息,急不可耐的触碰。
祁炎最近和他接触都特别反常,余景的腰被柜子边角硌得生疼,他并不乐意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
况且十几分钟前他还沉浸在被爱人背叛的情绪中,虽然之后接到了祁炎的电话,但也没有完全消除嫌隙。
余景不想这样。
“哗啦——”
门口的摆件被手臂横扫在地上。
其中一只放杂物的琉璃小盏跌落在地,发出“咔擦”一下清脆的破碎声。
那是余景很喜欢的一个摆件。
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推开祁炎,余景拉好自己的衣摆,胸膛剧烈起伏:“我说了不想!”
他又闻到了烟味,淡淡的,是祁炎身上留下来的。
祁炎甚至还穿着他出门时穿的那件大衣,阴沉着脸,整个人浸在黑暗里,看起来阴冷又诡异。
他伸手,手指扯了一下余景的衣领,哑声道:“谁的衣服。”
明知故问,没必要回答。
余景拂开祁炎的手,低头换鞋进屋。
心里乱糟糟的,别说是道歉了,什么话也不想说。
然而,就在他踩上拖鞋想要回卧室的时候,祁炎突然攥住他的手腕,猛地朝自己身前拉过来。
余景一个踉跄,皮肉生疼。
祁炎提高了音量,一字一顿:“我、问、这、是、谁、的、衣、服!”
余景站稳身子:“连珩的。”
他能感觉到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指又紧了几分。
“你又去找他?”祁炎俯身逼近,“余景,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余景毫不畏惧地同祁炎对视,“祁炎,应该是我问你想干什么?”
“我去了公司——”
“你真去了公司吗?!”余景的音量陡然拔高。
祁炎一愣,登时噤了声。
非常短暂的愣神,眸中闪过慌乱,却还是被余景捕捉到了。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大力甩开对方的桎梏。
“祁炎,别把别人当傻子,你这段时间太不对劲了,到底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几乎用全身的力气压住自己的音量,说话时抑制不住粗重的呼吸,带着愤怒与失望。
“我怎么了?”祁炎死死盯着余景,“我不清楚,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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