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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没有传来任何动静,诺拉朝前迈了一步:“夜隼大人?”
她听到一阵有些急促的呼吸。
诺拉想了想,抬脚走向屏风后面。
一个男人坐在那里。
他穿着黑色上衣和褐色马裤,脚踩一双带着铆钉的军靴,外披一块白色狼皮斗篷——那是最优秀的冰原狼士兵特有的装束。可不知为什么,他的眼睛上蒙着白布,隐约可见丝丝缕缕的血色,似乎已经瞎了。
诺拉走到夜隼面前,他确实是瞎了,注意不到她打量的眼神。可夜隼是全大陆最厉害的剑客,曾经的一次战役中,三国最厉害的骑士纷纷败在他手下,是谁竟然这样重伤了他?
虽然夜隼已经瞎了,诺拉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走到他面前,轻轻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夜隼没有抗拒她的接近,诺拉第一次看到这位黑暗首领,他的皮肤很苍白,像是从未与阳光相遇,身材高大而匀称,当诺拉的手指从他身上拂过时,能感受到肌肉完美的线条下蕴藏的可怕力量。
“大人,让我来照顾你。”诺拉呢喃着,吻上了他的唇。
夜隼坦然接受了她的讨好。
诺拉本以为吻他会让她觉得恶心,但实际上并没有。他的唇触感如霜雪般冰寒,但却是柔软的,带着一股仿佛来自雪原的奇异冷香。
只有一点很奇怪——诺拉总算知道为什么从始至终夜隼都不说话了,他已经没有了舌头。
夜隼似乎发出了一句无声的喟叹,然后他开始回吻她。他的右手拇指似是不经意地摩挲着她的后背,引得她的脊柱一阵阵发麻,左手则顺着她的肩向上滑倒了耳垂上。诺拉的耳垂异常敏感,在他的抚摸下,她的脚背忍不住舒服地勾了起来,身体也更加贴近了他。
但他并没有急着占有她,虽然无法说话,越来越重的鼻息听上去却也颇为性感。一开始,他的吻是轻柔的、细腻的、小心翼翼的;到后来,却是痛苦的、绝望的、微微颤抖的。
诺拉的思绪开始飘忽起来,她甚至产生了某种错觉——就好像夜隼是她早已拥吻过千百遍的恋人。
但这不可能,诺拉确信在今天之前,自己只在别人口中听过这位冰原狼首领的名字。
“我们以前见过吗?”刚得到喘息,她便忍不住发问。
夜隼没有回答——不仅仅因为他没有舌头,也因藏在诺拉袖子里的毒蛇已经偷偷溜出,咬破了他的脖子。
夜隼的呼吸很快变得艰难急促,黑色的鲜血从他嘴角渗出。但接着他竟扯起嘴角,露出一抹诺拉无法理解的笑容。
然后他用额头蹭了蹭诺拉的,似乎出于安抚,又似乎出于歉疚。下一刻,像所有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普通人那样,这位冰原狼首领手一松,软软地倒在椅子上。
诺拉冷冷一笑,她的眼神已不复刚才的楚楚可怜,变得淡漠冷酷。余光一闪,在夜隼腰间,鼎鼎有名的“幻影”那银色的剑柄像星河般闪闪发亮,一抹浅笑自她唇边绽开。
她将幻影抽出,希塔波雷钢寒光凌冽。她轻抚着它,指尖触摸到剑刃的瞬间,流动的强大魔力让她控制不住地狠狠战栗了一下。
“真是把伟大的剑,不知道千年前那位铸剑大师埃吉尔要是知道未来会有这么多无辜之人葬身‘幻影’之下,还会不会选择以子祭剑呢?”
她俯身,将剑尖对准了夜隼的心脏,双手因激动而微微发抖。
“你还记得被你杀死的那些人吗?比如我的姐姐,凯恩的曙光公主菲昂娜,她本可带领凯恩重新走向繁荣,而你却杀了她。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她猛一用力,利剑干脆利落地穿透了夜隼的身体,暗红的鲜血泼溅而出,浇了诺拉一头一脸。
夜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那当然已经不再可能,所以他闭上了。接着他微微抬起手,似乎想触摸什么,接着也放下了。
不知为什么,诺拉心底突然刺痛了一下,她皱眉,站起身,往后退开了几步。
但她实际上并无路可退,身后营帐的帘门被掀开,手持利剑的冰原狼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很快将她淹没。
诺拉倒在了刚刚被自己杀死的冰原狼首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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