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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黎点点头。无错,就是换班,如此一来,夏国公遣人来寻夏黎回府,夏黎便有名正言顺的拒绝理由,将绣衣司抬出来,便算是夏国公也要让三分薄面。
“多谢夏副使!多谢夏副使!”绣衣卫反应过来,感激涕零,他正为这事儿心烦,夏黎的做法简直是雪中送炭,以解燃眉之急。
“不必谢了。”夏黎微笑:“都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儿,我初入绣衣卫,往后还要你们多多照顾一二。”
“夏副使您太言重了!”
“往后您有什么吩咐的,无论是刀山火海,都只管指挥卑职,卑职绝不皱一下眉头!”
夏黎道:“你才是言重了,只是与你换个班,不值得什么,时辰不早了,快回家去罢。”
绣衣卫千恩万谢的离开,走远之时还在喃喃自语:“夏国公府的小世子,也不似传闻中那般刁钻刻薄,不仅生得谪仙一般容貌,难得还是菩萨心肠!市井中那些乌七八糟的流言蜚语,怕是因着嫉妒夏小世子的容貌,胡乱编排的,果然不可信……”
换班的绣衣卫前脚才走,夏国公府的家宰便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世子!世子爷!”
家宰其实便是夏国公府的管家,一打叠的赔笑,卑躬屈膝,果然如同原稿中所描述,殷勤得不像话。
“小郎主,第一日上任述职,可辛苦坏了罢!国公爷心疼郎主,遣老奴前来接您回府呐!府中已经准备好了世子您喜爱的菜色,热腾腾的,就等着世子回去用晚膳了!”
“是么?”夏黎语气温吞的道:“那真是不巧了。”
“世子?”家宰不解。
夏黎故作惆怅:“今日虽的确头一天上任,不过正巧司里有个绣衣卫与我换了班,今晚我便要留守在宫中执勤,实在脱不开身回府。”
不等家宰开口,夏黎又补充:“司中事务繁忙,明日、后日、大后日、大大后日,我怕是都无法脱身,便留在司中夜宿,请国公爷不必担心,绣衣司安全得紧。”
家宰:“……”
执勤的时辰正好到了,一队绣衣卫走过来,等候着夏黎。
夏黎将紫金柳叶剑像模像样的佩戴在腰上,大有赶人的说意思:“家宰早些回府罢。”
“世……世子!”家宰想要阻拦,可根本拦不住,急得直跺脚。
夏黎带着巡逻的绣衣卫,阔步跨出绣衣司宏伟的朱漆大门,身后是家宰毛驴转磨一般的声音,忍不住勾起唇角。
这《绮襦风月》的原稿可真是好用,不仅可以填补缺省,修改关键的剧情走向,甚至还有预知功能。像这样早一些预知接下来发生的情节,也可以早一些应对,金手指不可谓不粗壮……
*
“陛下。”
黑夜笼罩着紫宸殿,天子路寝寂静无声。
内官谨慎上前,恭敬的道:“陛下,时辰不早了,今日……”
内官顿了顿,殷勤的道:“今日是十五,陛下若是乏了,不如去皇后娘娘的绫椒殿,也好……解解闷儿,解解乏。”
“呵。”梁琛轻笑一声,将手中的文书撂下,发出“嘭!”的一声轻响。
“你们这些紫宸殿的内侍,”梁琛挑眉:“除了催着寡人去皇后那处开枝散叶,什么旁的也不会干,到底收了夏国公多少好处?”
“老奴——”内官咕咚跪在地上:“老奴冤枉啊!老奴一心一意,全是为了陛下着想,为了大梁的江山社稷着想,绝无……绝无私心啊!”
梁琛又笑了一记:“别慌,寡人难道是在兴师问罪?你怕什么?”
“老奴……老……”内官犹如筛糠,几乎抖出了重影儿。
他能不怕?龙椅背后的黼扆,象征着帝王权威的黼扆,无论是那扇,还是那屏,都是由叛军的人骨打磨制成,是梁琛亲手打下的江山!
梁琛舒展双臂,看似随口询问:“今日绣衣司是何人值岗?”
“回回回、回陛下的话……”内官的舌头捋不直,还在打抖:“是……是堪堪新上任的、的夏副使巡逻值岗。”
“哦?夏黎……”梁琛冰冷的眼神变得玩味。
哒哒哒,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敲击案几,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空洞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大殿中,每敲一下,都令内官心惊胆寒。
梁琛的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沉声道:“去通知掖庭准备,寡人今日……翻皇后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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