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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们走到一半,在山路上遇到一辆翻在泥坑里的马车,车上的主仆二人都被摔的满身泥泞,根本看不清本来面目的。
白玉兰和白银见状,忙停下车子去救人。
咳咳,其实吧,那个啥,不停也不行啊。
因为山路崎岖狭窄,根本不能并排行通过两辆车的,更何况,停在路中间的还是一辆很大的马车。
白玉兰上前扶起老者,白银帮着那赶车的仆人稳住受惊的马儿,又帮助那对主仆将车从泥坑中挣脱出来,费很大劲儿推车到平整的路面。
“丫头想起来我是谁了?想笑就笑嘛,当时咱们都是落汤鸡,你也没有比老夫好多少,哈哈哈~~~”
真没想到,这个住在县令大人家宅偏院的,县尉大人都毕恭毕敬的老者,竟然这样的人!
白玉兰眼睛都亮了。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还真就扬起脸裂开嘴对着老者笑得见牙不见眼。
“老夫姓郑”,郑善之看着胆大的白玉兰的反应,心底不得不再暗暗称赞: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
也不知道他是夸白玉兰,还是夸自己,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当日,这两个孩子帮着把自己的马车拉出泥坑后,白玉兰还指挥白银和自己的仆人去旁边找了几块石头填进坑里,以防后面经过的车子也陷入泥坑,然后才他们才互相道别各自离去。
这个小丫头可不是一般人。
就比如现在,若是一般的人,首先会畏惧于自己住在县令家,她爹的反应虽然已经很不错,但是也在正常人范围内。
郑善之看了一眼此时紧张地当壁花一句话也不敢说的白家顺想到。
若她是那等见利就上的攀附小人,此刻早就该攀扯交情,为自家的“冤情”向自己哭诉求情什么的了,哪会像现在,她还真咧着嘴傻笑去了。
这样纯真厚道的好孩子,真是不多见了。
于是,他决定主动开口:“上次多谢两位小友伸出援手,才能让老夫主仆两人顺利脱困。是以,老夫信得过你们的为人,这才愿意为你们作保。这不需要谢我,是你们自己足够好。”
白玉兰和白银闻此,自是不敢当,一再道谢,但还是没人开口求情。
哈哈,给你们主动送梯子,你们都不顺势往上爬,还真是令老夫失望,唉!
他们不但不求情,还非常抱歉,因为家里近些日子发生太多的事情,经济窘迫,无法拿出什么像样的礼物报答,只能送些山村野味儿让他老人家尝尝鲜,然后就要告辞而去。
郑善之能说啥?只能高兴地接受他们的谢意,准许他们离去。
“老太爷,他们竟然没有向您求情?”仆人送走了白玉兰一行,回来对着还站在廊下的主人嘀咕。
“可不是。”郑善之现在更是好奇了,难不成这丫头有成算?!那他只好拭目以待了。
毕竟就算他相信他们一家是被诬陷的,那也要上了公堂经过堂审辩驳,才能断定案情。律法就是律法,他是不会徇私舞弊的,也不会为了私情干涉县令大人办案的。
或许,那丫头已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是以,才不吐一言的?
唉,算了。
这小丫头真让人头疼,还是找郝小子那个傻小子乐呵乐呵去吧,嘿嘿……
颜宅
等在颜宅的家里人,忐忑半天,终于等到了白玉兰他们三人回来,才敢松一口气。
见他们安然无恙毫发未伤,还散发着轻松地情绪,不禁又好奇起来,七嘴八舌问起来。
白玉兰让白银交代事情始末,自己则来到神医老头儿身边,给他打下手,细心照顾正在用针灸治病的颜李氏。
从白银口中,白家众人终于知道,原来自己能够出来都是因为白玉兰和白银在夏日那次暴雨天救了老夫子,他不仅住在县令大人家,据说还是个进士呢。
一时间都高兴不已,纷纷期盼地望着白银问他,有没有求一下那个老进士给他们洗刷冤情。
然后白银就哑了,抬手摸摸后脑勺,尴尬地苦着脸解释:“那个,当时只顾着高兴了,我给忘了。”
引来他娘一顿爆锤。
众人的希望又破灭了,各个恢复愁眉苦脸状。
因为,在他们出去的时候,县衙又有官差上门来了。
那官差通知:三日后,县令大人就要升堂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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