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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N场戏,是维舟和扮演辩护律师的演员的对手戏。
熟悉的问询室,摄像头和录音全部关闭。
在得知检方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后,赵寅生终于开口说话了。
面对冯大状的咄咄逼人,他显得有些无辜,但不得不说出实话:“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很害怕警方找我麻烦,我也解释不清楚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我把她从楼上扔下去,好让人以为她是自杀。”
冯大状:“在这之前呢?”
赵寅生:“我不记得,可我没有杀她,我不会那么做。”
冯大状:“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赵寅生:“因为我爱她。”
冯大状陷入了沉默,估摸这番话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
爱?
可能吗?
先不说两人社会地位的悬殊,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发现她出事,第一时间不该叫救护车吗?
冯大状审视着眼前的委托人,只从表情上看,赵寅生确实沉浸在悲伤和恐慌的情绪里。
“你要把案发当天的所有细节都告诉我,只要你能想起来,你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说过什么,我统统都要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有力的给你辩护。”
哪成想,赵寅生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张口闭口都是“我没有杀人”,其他的一概不提。
冯大状耐着性子开导他,可惜效果不理想。
律师的职责是调查清楚真相,为委托人争取最大权益。
赵寅生给出的线索很少,结合警方调查的结果,冯大状只能往‘破坏现场证据’和‘非法处理尸体’的罪责方向努力。
必须得承认,尽管诸多线索对赵寅生不利,可律师的直觉让他倾向于相信眼前的年轻人。
等律师离开,赵寅生微微抬起眸子,一脸漠然地盯着墙壁。
整起案件调查至今,现阶段困扰警方的是:杀人动机,两种可能概率最高,情杀或利益纠纷。经过专业人士的检测,并未在受害者和嫌疑人的手机或电脑等通讯设备搜到类似勒索的信息,但嫌疑人每周都会往死者的银行户头转入一万美金。
酒吧老板的证言:“这属于情人之间的一种互动好吧,应该是包养费,齐岚岚是高级公关,很挑人的,在我的店里只负责推销酒品拿小费,至于他们私下里怎么相处我不清楚,我可不是皮条客。”
“维舟,我这边结束了。”
张岩推开演员休息室的门,果然看见了自己要找的人。
维舟坐在沙发的正中央,茶几摆着一堆稿纸,右手边放着记事本,正一边搜索信息一边记录着什么。
他匆匆抬眸看一眼,很快又低头忙碌,说:“先别走,晚上一起吃饭。”
“正有此意。”张岩笑嘻嘻地凑过来,扒拉开沙发上碍事的背包,一屁股坐在维舟旁边,探头探脑地说:“偶尔拍几次戏也挺有意思的,但是下次我可不想再演什么老板或暴发户了。”
维舟笑道:“那你想演什么,医生?律师?”
“更没谱,”张岩耸了下肩膀,眼睛瞄到维舟的手机显示器,忽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语气变得有点夸张,“财神爷你还记得吗?”
维舟反应三秒才明白他说的是谁,心不在焉地点头:“嗯,矮头山项目的负责人,我记得。”
“人长得帅,不服不行,”张岩感慨道,“他之前就上过热搜,这回又被那个当红男星带上热搜,叫叫傅伯勋吧,我老婆很喜欢,他俩又被人拍到,好像也是在片场,真够搞笑的,听说有记者去制药集团总部堵沈飞,这也就是长得好,如果长成我这样,倒贴钱记者都不会来。”
维舟有些意外:“后来怎么解决了?”
“什么怎么解决。”
“不是有记者去堵人吗?”
张岩咧嘴笑,两只手摊开:“嗐,那可是沈飞,这种事儿很快就被压下去了,再有狗仔去骚扰他,狗仔头子都得让他送进去改造。”
沈飞能干得出来,也有这个实力。
维舟没再多言,目光重回到记事本上,可注意力显然被分散了些。
他犹犹豫豫地下笔,干脆合上记事本,呼出口气说:“走,去吃饭。”
张岩和他一同站起身,顺便把双肩包递给他,看见背包上挂着的假霏霏,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跟庞项伟熟吗?”
维舟很快回道:“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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