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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学生会制度建设,完善激励机制,做到有制可依,执行必严。提高违反制度要求的成本,对“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学生干部有相应措施。”
孟稚雪的述职长达二十分钟,比几位副主席要长许多。
虽然大多数话仍然是空话套话,但暗藏着许多切中实际的内容,甚至有些话说得很重,尤其是对几个部门的部长提出了很直接的批评,一点都没留情面。
“根据我的观察与部分同学反映,学生会个别部门存在比较严重的问题。这一方面是由于我的失职、没能进行有效的监督,另一方面说明我们的很多学生干部缺乏积极的工作态度…”
严厉而冷酷,像一位老师在对自己的学生训话。
说到这里的时候,全场一片死寂,似乎是勾起了大家的惨痛回忆。
谁的人生里没遇到过像这样的老师呢?
而我尤其迷恋这样的孟稚雪,很享受她的训斥,虽然训斥的对象并不是我。
我又回忆起那晚她对我那莫名其妙的敌意,现在竟觉得既困惑又兴奋。
忽然间我想起了昨晚看的那几十条推特,特别是视频里那双被马逸远狠狠折磨的大脚底板,像一条毒虫钻进我的大脑,怎么也剜不出来。
这两只脚如今正被一双庄重的平底皮鞋包裹着,支撑着他们的主人,严肃而秀丽的孟稚雪,在台上接受全场人的仰慕与敬畏。
想到她在外面斥责别人,私下却被马逸远用更严苛和变态的言词呵斥,我的兴奋骤然冰冻。
而且她的推特我看了不到一半,她们两人究竟还发生多少令人三观尽毁的事?会不会比今天的事还要过分?果然昨天晚上不看下去是正确的。
但临睡前的记忆貌似缺了一块,令我有些在意。
不过无论再遇到多么狗血的情节,我都要挺过去,为了孟稚雪,挺过去。
孟稚雪述职完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背影可人。
接着就是投票评议环节。
发下来表格后,我很快就勾画完毕了,凡是关于的孟稚雪的,都勾最好的选项,凡是涉及别人,一律勾最差的。
我还特意护着我的表格防止刘小蒂偷看,他要是看到,指不定要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终于结束啦。”耳旁传来刘小蒂的哈欠声。
“走吧。”我站起身来,会议厅里的同学们也开始陆续离场,走之前把表格投进台前的箱子里。
我回头想看看马逸远在哪,却发现他已不在原处,我到处张望了一会,还是没见人影。
这头肥猪去哪了呢?
他不在我眼前,我就没有安全感,总害怕他会找个没人的角落祸害孟稚雪。
离开会场已是下午四点,我和刘小蒂打算直接回宿舍。
路上我一直思考如何和马逸远提起这件事,该怎么说才能既起到警示作用,又不让他知道我还在乎孟稚雪。
回到宿舍,马逸远正盘腿坐在床上吃着猪食,眼睛盯着手机,时不时傻笑两声,仿佛一直没出去过。
见他乖乖地待在宿舍,我顿时放下心来。
刘小蒂则坐到了他的专属座椅上,打开面前的电脑,估计是要玩会游戏。
我有些心累,刚才实实在在为孟稚雪捏了把汗,我现在只想补足元气,一觉睡到天黑。
“孟稚雪还是漂亮啊。”
刘小蒂扯着尖锐的嗓子说道。
我第一反应居然是望向床上的马逸远,他却不动如山。
我回应道:“当然了,毕竟是公认的校花。”
“不过她刚才好像有点怪怪的,你发现没有?”刘小蒂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吗,我怎么觉得挺正常的。”我淡淡地说,不自觉又瞅了眼马逸远。
“讲话的时候是正常,她刚上台那会,居然紧张到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啊没想到。”
我装作在仔细回忆地样子,皱着眉头说道:“好像是有点,她以前有没有这样过?”
“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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