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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有什么错。”我对孟稚雪的爱容不得半点怀疑,于是忍不住反击道。
“嗯,我知道了。”她看起来自信满满,“你是个绿帽奴。”
“绿帽奴”这三个字并非第一次进入我的耳朵,我过去听室友闲聊时就听说过,就是那种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老婆献给别人的心理变态。
当许鹤说我是绿帽奴时,第一时间只觉得可笑之极。
我本应该对此不屑一顾,但迟钝了几秒之后,心底的怒火却意外的被点燃了。
“你胡说!”我停下了脚步,下颚遏制不住地颤抖。但由于我俩走在其他人前面,为了不表现得异样,我停顿片刻后便又向前走。
“恼羞成怒了?”许鹤看到我反应后更志得意满了。“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隐约感觉到了。不要意外,圈子里的人我基本不会看错。”
“什么破圈子,我可不是那种变态。”
“那你回答我,孟稚雪和马逸远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努力把谎言说得斩钉截铁。
“要不要姐姐告诉你?”
“不必。”我不想和她再交谈下去,但她的话还是钻进了我的耳朵:
“马逸远是孟稚雪的主人,孟稚雪心甘情愿当他的女奴,而且忠诚得一塌糊涂。”
我想捂住耳朵,但胃仿佛被心牵连着翻滚起来,有点绞痛,甚至想呕吐,偏偏下体却争气地抬起头。
“所以呢,小男朋友,你除了绿奴还能是什么,给姐姐讲一讲如何?”她的目光似乎在故意瞄着我的胯下,不知道是否有发现。
然而她的问题我难以回答。虽然我坚定地认为我只是爱她爱得太深,但若讲出来许鹤肯定不能理解。
又或者,她说的或许没错?我忽然有点动摇了。
许鹤边走边回头张望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呦,苏英豪也不见了。”
我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果然如此,身后只见秦醒园与梁凡谈笑着,却少了苏英豪的踪影。
“你猜他去哪了,”许鹤宛如全知全能一般,“或者说,他正和谁在一起?”
我身陷对自己怀疑中,不愿思考这个问题。
“给你个提示,他也知道她和马逸远的关系。”
见我毫无反馈,许鹤也有点失去兴致,索性直言道:“你那位“买奶茶”的小女朋友,估计正在厕所里被苏英豪随意摆弄呢。”
“不可能!稚雪她绝不是这么随便的人!”我相信她无论再怎么样,也只是在马逸远面前,绝不会来者不拒。
哪怕极力给自己灌输这一想法,但我的下体却不受控地继续膨胀,胀得发痛。
“没错,她不是随便的人,”许鹤的阴笑仿若来自地域,“可惜太听主人的话。”
“你能不能滚远点!”我彻底刹不住情绪,同时是为了掩饰下身的丑态,也顾不上“绅士”形象了。
可她反而更加兴致昂然:“马逸远想让她被谁玩,她就得被谁玩,谁叫她管人家叫主人呢?别见怪,苏英豪和她也不是第一次了,要不是得避着凡姐,他肯定不会等到现在。”
“你别生英豪的气,要怪就怪马逸远玩得太明目张胆,他一点都不怕暴露和孟稚雪的那点小九九,不过哪怕这样,也只有我和苏英豪懂。其他人还都以为马逸远仅仅是个凶一些的er呢,实际上呀,他比绝大多数S更变态。”
“所以呢,小绿奴,是不是特别满足?你看你小弟弟激动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灵魂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那天晚上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许鹤还是那般精致漂亮,但在我眼中只剩下恶心而丑陋。她用轻蔑地口吻描述着孟稚雪、侮辱着我,而我疼痛得无力反击,步伐越来越沉重。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模样这么清秀的绿奴呢…”许鹤得意地笑着,抿起锋利的唇尖直刺向我,“以后欢迎找姐姐玩,姐姐凶起来也是很厉害的哦。”
“去你妈的绿奴!”我的情绪二次发作,“能不能别出来恶心人了,你们所谓的圈子关起门来自己玩不行吗?”
她一时间被我的呵斥吓到了,惊愕之后面目变得怨毒无比:“脑残,你也就配给那种母狗当绿帽了,呸!”很难想象这副漂亮皮囊会吐出这种脏话。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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