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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对面传来的是钟遥夕的声音,“是我。”
“......啊,您好,钟总。”司荼白一时没调整过来,还用上了敬称。
钟遥夕一顿,大概也颇意外,但语气上没表现出来,“嗯,这是我的号码。”
“唉?可是我上次存过你的号码了啊,姐姐。”司荼白很快调整了过来。
这声姐姐喊得非常自然,却愣是把其他成员惊得齐齐呆住。
姐姐?
什么姐姐?
司荼白是队内老二,她这家伙喊老大周之舟的时候,一般是叫周周来着,至于其他年纪大些的女性,她也只是叫姐,似乎从未用过叠词啊。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那端的钟遥夕冷静如常,“你......还好吗?”
“嗯?”司荼白不明所以,“好啊。”
她自昨夜撩拨完了钟遥夕后,根本就没空再想过这位掌权人,司荼白今天的行程太满了。
不过这会儿钟遥夕联系自己,恐怕是想问婚约的事吧。
司荼白骨子里对条款一类的东西有着天生的反感,眼下又恰巧心烦意乱,被这么一问,多少有些不耐烦了,便又补了一句,“姐姐可真是心急啊,我这会子在邻国呢,没有太要紧的事,不如回去再说?”
“......心急?”钟遥夕喃喃了一句,声音很小,与其说是回应,还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是啊,姐姐心急的事,我现在不方便回应噢。”司荼白只说。
队友们还在呢,确实不方便讨论什么婚约不婚约的。
钟遥夕却道,“我只是想问你,脚痛不痛?”
司荼白脸都僵了。
“说不上...心急,没有心急。”钟遥夕口比心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连连解释,说罢只能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咳,嗯,不是崴了脚吗?”
“啊,对。”司荼白也变得舌头打结,“那个...啊是,是崴了脚......好痛,好痛的!”
她终于找回了状态,“姐姐看了直播吗?”
“我看不了。”钟遥夕只答,语气有些挫败。
换作别人的话,恐怕会因为这点口误而抱歉,但司荼白却应得自然,“啊,那倒也就罢了,不然姐姐肯定会吓到的。红了好大一片呢,这会儿还发着烫,也不知道等一下能不能别肿起来,今晚还得上台啊。”
她这话说得真假参半,那受伤的左脚确实是崴了很疼不假,但司荼白的舞台经验丰富,核心又确实极稳,所以当时就迅速调整了动作,并没有伤得过重。
故而那伤发肿该是不至于的,只是又因为今晚还有表演,到底会不会加重炎症,亦真是说不准了。
钟遥夕在通话的另一端嗯了一声,“那不上台了,回来。”
“这恐怕不行,签了合约噢。”司荼白故意把合约二字加重了音调,“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对接,其实上午这场本来也......算了算了,我没事。”
她这话完全故意,就是在抱怨突然加塞表演的安排。
钟遥夕又怎么听不出来,但她故意不作回应,只是说,“那,没事就好,挂了。”
“嗯,姐姐大忙人呢,能来关心一下我已经很满足了。”司荼白边说边朝一旁表情各异的队友们吐了吐舌头,厚着脸皮继续撒娇,“要不是——啊!!!”
刺啦一声,尖锐的刹车鸣响划入耳膜,鸱羽所乘的保姆车猛一个急停,在大马路上被截了下来。
正好拿着手机又歪着晾脚的司荼白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前座的靠背上。
噗通,手机自然也被掀飞出去,摔得面目全非。
钟遥夕的通讯就此断了,司荼白这会儿也没空顾得上她,“怎么了......嘶,疼!”
“大家没事吧?”周之舟赶紧问。
她坐在最前面,所以知道发生了什么,“是私生饭吗?还有记者?”
截停他们保姆车的是一辆私家车,但是跟着他们一块儿被截停的还有另外一辆采访车。
两辆车里的人现在都跳了下来,骂骂咧咧,眼看着就要起大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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