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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睡着的却只有司荼白。
钟遥夕失眠了。
她还在回味指尖触上对方面颊时的体验。
钟遥夕其实早在前几天就意识到了,她在想象司荼白的时候,会把对这个人的描摹放到那个人的轮廓里。
这不应该,不管是对一个人产生幻想,亦或是把对一个人的幻想放到另一个人身上,都不应该。
钟遥夕根本就不是个喜欢幻想的人,为什么偏就对司荼白有了不切实际的延伸。
打住,快停下。
别入那迷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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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金九大楼八层,鸱羽工作室。
“改吗?”付芷溪仰起脸问。
“不用,就那么跳吧。”司荼白摇了摇头。
两个人正在讨论打歌舞台要不要做些变动。
因为司荼白添了伤的缘故,其中一个她站在中间踢腿接后仰的动作,付芷溪建议改成转两个小圈就好。
但那里的歌词含有【踢开】二字,不上脚的话,舞台效果达不到。
“好。”付芷溪点头,没有再劝。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她们都出道五年了,谁身上没点伤呢。
司荼白又不矫情,她说行就行。
“不如看看网上的风向?”陆姐不在,代理经纪人小刘做事比较小心,她举着平板在一旁建议,“公司昨天有发公告,粉丝们基本上都知道了你受伤的事。”
“所以呢?”司荼白不太明白。
“就是如果大伙儿认为很严重的话,要不要顺便卖个惨改一下动作。”小刘拿不定主意,但她以前跟过别的团,有过那么一两次根据舆论卖惨的经验。
适度虐粉嘛,常规操作。
“网上的风向是一时的,但表演却会留在那里。”司荼白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因为自己可以克服的问题给舞台打折,我希望大家看表演的时候,不必去看弹幕解释谁当时是感冒了腰疼了还是脚崴了。”
点开一个表演,他们就只需要直观地看到爱豆有没有唱好跳好,便足够了。
这是司荼白的理念。
“没错,如果公司真的愿意看看舆论,不如看看大家抨击造型的帖子如何?这种劝怎么就不听呢。”简涵在一旁嘲讽了一句,顺手在小刘的平板上一点。
点进的是鸱羽之前某一场表演的妆造热评。
【两眼一黑,怎么又是贴头皮,给我荼染这一头夸张的紫色就是为了刷油绑成大光明吗?】
【染了头就不要叫了好吗?我们周周出道五年,归来仍是黑长直呢!】
【谢邀,下次有短发的活动可不可以不要再让我们家简涵参加了,孩子回来一直哭,说受够了彩色鸡窝头呢。】
【行了行了,谁有老幺惨啊,明明就是h形身材还每一场都给露腰造型,可快把腰链这种东西扔了吧!】
“咦,怎么没人抱怨你的造型?”简涵转向付芷溪。
付芷溪头也不抬,随口一搭,“因为我是皇族。”
“呵呵呵,一首歌占了快一分钟词的人还没皇呢,轮到你皇?”简涵说罢,明晃晃地转向了队里趴最多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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