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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为何这般讨厌周焰?”
问起缘由,秦国公似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般,踯酌着开口:
“周焰此人城府颇深,你嫁给他就是羊入虎口。”
朝云旋即答:“他待女儿赤城,真心可鉴。”
“周焰如今虽位极人臣,但你可知水盈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况且他为人狂悖倨傲,又跋扈至极,朝堂之上想要纠他错处的人,不计其数!”
秦国公说着其中利害关系,窥探着女儿的神色,便见她皱眉似在思忖什么,心中缓了一口气。
“这确实很不利于我与他,但女儿思索着,若是父亲不去带头参他,那么朝中一半的人都会对他宽容许多。”
此话一出,方还预备喝口茶的秦国公即刻停下动作,对朝云低声喝道:
“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可是在给爹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
朝云抿唇,觑了她阿爹一眼,又待他继续说周焰的种种不对。
秦国公见各种说辞都不管用,便直接道:
“你可知,周焰他有好些个外室,便是我在澧县之时就曾见过一个,周焰与那外室可谓是有辱——”
他的话被打断,只听朝云镇定自若地吐出一句:
“澧县之时,是女儿与周焰在一处。”
手中的茶盏差点倾翻,秦国公直觉女儿是在为周焰打掩护,眼中顿生不悦道:
“你在浑说些什么东西?”
“你可知那澧县女子穿何服饰,长何模样,身量几何?”
他问及最后一个问题时,略有些迟疑,脑中浮现出那澧县女子的身形与眼前女儿的身形确然有些相似,不过又转头抛去,兴许就是那活阎王好这口!
而朝云则面不改色地缓缓道:
“爹爹所见的澧县女子,可是时常带着帷帽或幂篱,不以真面目示人?见到爹爹时也是身着一袭碧色衣裳。”
全都能对得上。
秦国公眼珠一动,当即了然道:“他既然能将此事细枝末节都告知于你,你怎么还敢将余生托付给此人?”
一听父亲这是还没完全明白过来,朝云吸了口气,直接道:
“爹爹,您觉得以您女儿我这般的性子,若他周焰心中有旁人一席之地,我会愿意同他相好吗?”
“女儿自知天下男子多为薄情,三妻四妾也为常事,但咱们家却有爹爹与母亲这般一生一世一双人作为典范,女儿在父母慈爱下长大,自然也只愿择一位对女儿至死不渝的良人。”
“周焰纵有千般不好,万般不是之处。但他对女儿的心,女儿自己能感受得到。”
听完她这一句接一句的话后,秦国公心里头一阵酸涩涌起,他抬眼看向朝云,瞧着她眼底神采飞扬地谈及这位周焰。
好半晌,秦国公才沉了一口气,满脸正色地问:
“绾绾,你选定他了?”
朝云拉着父亲的手落坐于案几旁,弯唇一笑,恍若儿时在父亲膝下撒娇一般,摇了摇国公爷的臂膀,嗓音娇俏道:
“爹爹,周大人实为女儿之良配。”
“你既然选定了周焰,那么从此以后爹爹便与他一道做你的靠山,”秦国公抬手拍了拍朝云的手背,“若是他敢辜负我的女儿,我们家的黑甲军定然踏平他的北镇抚司。”
朝云不禁提醒道:“爹,黑甲军是护卫京畿的巡防军,您这样可是以权谋私。”
国公府内再度恢复往日的一片平和,及至申时,府中来了两位客人。
暮云轩的院子中,秋海棠开得正好,根茎交织繁密,花簇锦攒,一路而来拂过缕缕院中花香。
厅门处,徐徐走来两名俏丽女子。
林青鸾与燕妙妙一入暮云轩,便目光灼灼地看向廊下的秦朝云。
“秦绾绾,你藏得太深了!”燕妙妙走上前,指责她道。
一见她二人兴师问罪的模样,朝云心中便了然她二人为何而来,但细细一寻思,这午后才换的庚帖,未免消息也传得太快了些。
朝云手中捻着团扇,轻扇了扇,一脸淡定地看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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