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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坏话恰好被人抓包,江听晚无动于衷,池星月反而替他尴尬起来:“他开玩笑的,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好哥们江听晚。”
“这个是……沈云白,我的、我的暗恋对象。”介绍起来沈云白,池星月一时半会想不到合适的词语。
用朋友来形容,过于普通。
用恋人来形容,有些越界。
用炮友来形容,太过冷漠。
想来想去,还是暗恋对象最合适。既不显得粗俗,又不显得冷漠,甚至还恰到好处地将自己置于地位,不动声色抬高一下沈云白。
妙啊。
真是太妙了。
家里来客人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高情商过,好不容易有这么快的反应。
两个人四目相对,并没有擦出任何的火花。
江听晚很给池星月面子:“你好。”
“嗯。”沈云白淡淡点头。
池星月不知道沈云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到了多少的对话,想了想,他好像并没有说他的坏话,顶多江听晚说了两句。
对于江听晚对沈云白的不满,他表示理解,一个正常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好兄弟变成恋爱脑,舔来舔去,当一条舔狗。对沈云白没好脸色也在情理之中。
“对了,今天在学校没有人找你麻烦吧?”池星月和他之间实在是无话可讲。
讲音乐,两个人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讲游戏,沈云白根本就不玩游戏。
除了床上那点事,好像就没有什么别的可聊了。池星月自然也想换一个话题,不过比起江听晚,他们之间的确无话可说。
他自认为还算是重感情的人,遇到喜欢的人就会大大方方去追,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把对方追到手。甚至在沈云白之前,他连带颜色的小片子都没看过,守身如玉,十分纯洁。
可是这段情感,又稀里糊涂,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我们两个现在去做饭,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做好饭我来叫你。”池星月一把抓起江听晚的手,拉着他一溜烟往楼下跑。
江听晚好奇地看着池星月泛红的脸颊:“你们两个之前到底怎么回事,看起来有点怪,他不是你炮友吗?怎么看着还这么生疏?”
“一点也不熟。”池星月缓了一口气,方才给江听晚到了一杯汽水还剩了一小半,冰块融化后,削减了本身的甜度,尝起来刚刚好,池星月一口就喝完,感觉舌头有点冰冰的。
江听晚看着他一缩一合的粉红舌尖,忽然间有些手欠,在他即将缩回舌头时,轻轻扯了一下,不让他的舌头缩回去。
“那你跟我说一下,怎么个不熟法。”
“我还以为那天晚上翻来覆去,他都烂了。”
池星月猛然睁大了眼睛,江听晚在他印象里一直都是个有礼貌的人,哪里说过这样的话,他有些怀疑人生,僵硬地摇摇头:“没有。”
含含糊糊的声音。
江听晚松开手,池星月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有些怒气:“你手脏不脏就摸我舌头。”
“我天天洗澡,一天七八次。”江听晚丝毫不害臊,他的确有洁癖,一天洗好几次一点都不夸张。
沈云白扶着栏杆,居高临下地往下看,两个人之间互相推搡,自然形成了其他人融不进去的细分。江听晚落在池星月身上的目光,贪婪又贪婪,像是怎么都贪不够,偏偏被觊觎那人一无所知,笑嘻嘻地去拍他的手。
其实下午第二节课,老师的课临时取消。
他回来得很早。
两个人的声音并未回避着任何人,从他回来站在一楼的客厅,将两个人的声音都收入耳中。
池星月对此一无所知。
察觉到从高处落下来的目光,江听晚似笑而非地抬起眼眸,视线在半空中交汇,江听晚只是微微扬起嘴唇。
针锋相对,无声的硝烟乍起。
两个人之间,还真不好说谁比谁强。
“小月,走吧,先把晚饭做了。”江听晚一把拉着池星月的头发,取出来束发的木簪,长发顿时散落如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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