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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千岩军似乎与钟离相熟,两人打个招呼,你解释一番来龙去脉,钟离默默补充:“只是击打了穴道,并无实质伤害。”
瘫在地上的副主编显然并不接受这个说法,经过这位千岩军官方检查依旧想要碰瓷,被不耐烦地宣布再阻碍交通就视作寻衅滋事,牢里去呆上几天。
听到这个说法,这位副主编顿时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跑出你们的视线范围。
千岩军领着你们往办事大厅走,他似乎是个过于话痨的人,开始向你们吐槽刚刚这位副主编的糟心事。
刘副主编今天来到这里并非为了专程嘲讽你,他自然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光是想到做事、重要这两个词居然搭配在他身上,你就感到魔幻)。对于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来说,什么事情比对敌人落井下石更重要呢?那自然是——来保释他亲爱的远方叔叔兼大腿。
无奈,刘老板人证物证都过于牢固,以你额头的那道伤口来判断,他起码要在里面蹲三年以下,外加赔偿50w摩拉。璃月的律法还是非常严苛的。
保释对担保人的要求蛮高,而这位副主编,他显然不在这个条件内。
不仅如此,这位刘副主编甚至完全没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他愚蠢到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在大厅里当着往来商人和众多工作职员的面,给那位办事员塞了一大把摩拉。
对方脸色铁青地把他轰出了总务司。
如果他脑子灵活点,这时候应该就是去相熟合作商来当担保人。也就是说,顺利的话,刘老板再蹲个两三天就能被放出来,然后用你挣来的钱和你打官司。
你能让他得逞吗?
想都不要想,你就是要断他命脉。
总务司此时人流稀少,自有办事员迎来,请你们落座,再摆开纪录本,做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来:“苍木小姐,你来总务司所为何事。”
你微微笑起来,将自昨晚一直不曾离手的纸袋放在桌子,柔声道:“我要举报我的老板刘一叩——”
“——偷税漏税。”
办事员的态度顿时变得相当严肃“您确定?”
你笑容不变:“我实名举报。”
对方站起身来,做了个请的动作,引你进内室详谈。
在商业之都的璃月,伤人或许可以被辗转暂缓后保释。
但偷税漏税,基本是——死路一条。
报社能挣多少?不同于你世界的纸媒衰落状况,提瓦特娱乐和文化传播很大程度上还依旧在依赖着纸质书籍。
而且快言报社,你不敢说它自你加入后能胜给蒸汽鸟报社,但10w的周销量,在整个璃月也是说一不二的文娱巨头。
而得益于老板对你的压榨,身兼多职的你对这些内幕一清二楚。报社内的人员流动,闲言碎语在你眼中无一不是明晃晃的证据。
你带来的纸袋里,就放着昨夜突袭时进入办公室里翻找出来的账单。你细扫过一眼,说实话,假账做得在你这个前财务人员眼里简直无比粗糙,也正因为这样,当它摆出来时才会格外具有说服力。
办事员沉默着看完它们,长舒一口气,她站起身,这个动作使她引来众人侧目,她走到总台,在那同站着另一位职员交谈几句,将账本递给对方翻看,最后她们一起拉动内室中央的长绳,铃铛声由近及远,此起彼伏地响起来。
片刻之后,你听见一队整齐有序的脚步声重重地从走廊经过,连尾音余响都消失得缓慢。
人们交谈似乎被某种力量消音。在这寂静中,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向你靠近。
一个娇美而不失镇定的声音在你背后响起:“这就是你的复仇机会吗?孩子。”
总务司内室的工作人员陆续站起身来,朝你的方向——准确来说是朝着你身后那位微微鞠躬示意。
你转过身来,只是站起,直视着天权那双让人目眩神迷的血色眼睛:“只是个开始。”
凝光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你。
——她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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