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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毫厘。
只差毫厘,就可能让妄念变成现实。
骤然阖了阖眸,季砚礼自我警醒般向后退了半步。
下一秒,他垂了眼,再度对上自己那仅仅间隔了不到一小时,竟就又昂首的某处。
事实上,这绝对算不上一件多愉快的事情——
毕竟他的欲望因面前人而生,却又注定无法得到满足。
并不只是这一次。
而是过去的许许多多次,还有以后的许许多多次。
他对许柠柚的欲望与痴迷一体共生,永不知疲倦,亦不会停歇。
那绝非正常人的喜欢亦或爱慕,而是要浓稠很多很多倍的,且无法被稀释的病态迷恋。
他该现在就远离许柠柚的床边,去冲个冷水澡,之后睡觉。
理智如是给他列明规章,可下一秒,季砚礼却又忽然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解锁——
他点开了相机,细心确认好关掉了声音与闪光灯,之后镜头对准许柠柚依然无知无觉睡得香甜的睡颜,按下了拍照。
两秒后,季砚礼带着“偷”来的照片快步进了浴室。
他抬手反锁了门,又将手机竖起来立在正对的洗漱台边缘,点亮屏幕,之后,终于自暴自弃般垂手下去…
饱含自厌又懒得讨好,百般敷衍却又难以自控为之兴奋。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起源于屏幕上那张看起来乖觉要命的面孔。
……
大半小时一晃而过,在短暂的空白中,季砚礼终于停了动作。
生理上的渴望退去了,内心的渴望却变本加厉,如同反噬。
季砚礼打开水龙头,一丝不苟洗净满手浊液。
之后才肯小心翼翼捧起手机,可下一秒,看见什么,他却又猛然顿在了原地——
刚刚没有注意到的,他在最后的关头,竟有一滴溅在了手机屏幕上。
而那个位置,竟恰好落在照片中,许柠柚饱满的唇珠上。
好似就此将他玷污。
这个念头腾起的瞬间,完全不受控的,巨大的亢奋与随之而来的,巨大的负罪感一同袭上季砚礼脑海,近乎将他完全裹挟。
他就那样怔然在原地,好半晌后,才抽了张纸巾仔细将屏幕擦净。
之后他终于舍得暂时退出了相册,抬手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可季砚礼却并没有直接上床睡觉,当然,他也没再走到许柠柚的床边,甚至没有往那个方向再看一眼,而是大步走向了阳台,甚至脚步都罕见失了一贯的沉稳。
已近凌晨,入眼是笼罩在夜色中的校园,对面宿舍楼还隐约有些亮着的灯。
不会有人知道全校公认的季大校草此时此刻,站在这一方黑暗中在做什么——
季砚礼抬起了右手。
是刚刚想要触碰许柠柚的那只手,是得为那一滴玷污许柠柚的浊液负责的那只手。
那只手腕上戴着一只黑色手表。
此时看起来莫名像种束缚。
季砚礼垂眼点亮表盘,又在上面按了两下,直到屏幕上弹出提示——
确定将电击幅度调试到最大值吗?
下一瞬,季砚礼毫无犹豫点下了“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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