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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动提,我说——”他扭头看她一眼,“你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宽、敞。”
“……”
梁西月咬着唇,恶狠狠的瞪着他,“陆祈宁,你这么坑我?”
陆祈宁只觉得好笑。
哪句话说得不对?她不喜欢宽敞么?
哦,她只是不喜欢太、宽、敞。
陆祈宁笑着把她的行李放到柜子里,拍拍她的肩膀,“走吧,吃饭去。”
陆家基业大,产业多,就连家族人也多,祭祖是大事,四房所有人都回来,再加上旁支亲戚,上上下下有两百多号人,两百多人不可能一起用餐,权重辈分高的都在南厢的餐厅用餐,小辈们就在隔壁,洋洋洒洒十几桌,陆祈宁是小辈里辈分最重的,被拉到主桌,梁西月自然而然也跟着过去。
徐盈、陆安夫妻俩都在,剩下的就是陆祈宁的二叔、三叔、四叔和两个姑姑。
她乖乖的叫了一遍。
陆祈宁的大姑特别喜欢梁西月。
第一次见的时候,小小的,瘦得不行,乌黑的眼睛转来转去,别提有多灵动,像一只小鹿,记得那会儿脾气还很大,来陆祈宁家中霸道要坐他身上当马骑,两人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谁能想到后来会结婚领证。
她在桌上夸梁西月,说她漂亮,越来越漂亮。
徐盈就附和:“是啊,西月漂亮得很,你说这么漂亮,将来要生个孩子继承母亲的长相得多好看啊?”
这话一说,聪明人都听懂了。
梁西月垂下眼眸,心想,又来了。
大姑笑着说:“徐盈,你担心这干什么,我都听祈宁说过了,说他们俩身体特好,医院检查过好几次了,没问题的。”
“是啊,都检查过,但就是没消息啊。”
“这祈宁二十八,西月才二十三,早得很,你要担心,等会叫陆骁那小子来给两人把把脉,别小瞧陆骁啊,我听说前一阵给人把癌症都给看好了,就靠把脉。”
“大姑你这说的太离谱了,什么癌症看好了,别乱传啊。”陆骁的声音越过人海传过来,“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嘿,叫你小子把个脉而已,怕什么?”
陆骁端着饭碗走过来,“给哥哥嫂子把脉可以,就是虚的话不敢乱说,多渗人啊。”
“小时候皮得很,这会儿知道谨慎了?”
“九年的学制,我现在才第三年,就学个皮毛,能不谨慎吗?”
一家人吵吵闹闹,气氛融洽又和谐,陆祈宁见梁西月吃菜就扒拉面前的几颗青菜和肉片,其他的菜都不敢夹,转盘转到跟前才夹一两块,他不动声色的给她夹菜,不一会儿就夹了满满一碗。然后用筷子指了指菜,一个字,吃。
梁西月对他投了个感恩的眼神,默默的吃了起来。
吃完后,徐盈就让陆骁给两人把脉,陆骁学中医,这才刚学了三年,平时没事总找人把脉,脉象诊多了,也确实能看出些毛病,昨天就给陆安把过脉,说他气血不畅,夜间盗汗,整了点药材熬住给他喝。陆安有随行医生,对方把过关,说陆骁开的方子不错,就这样,陆安才敢喝。
几人去了偏厅,陆骁有模有样的放上脉枕,示意陆祈宁把手放上去。
陆祈宁当凑个热闹,也真没想陆骁能看出点什么。
其他的兄弟姐妹也都围了过来,想看看陆骁怎么耍宝。
陆骁的手摁在了脉搏上。
窗外雨打芭蕉,闷闷的雨珠声听着脆生,所有人都在盯着陆骁,见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手指时不时动弹,时不时歪头感受,瞧着真有几分像样。
大约过了几分钟,陆骁睁开双眼了,看向陆祈宁的眼神有些怪异,像是有话想说,又不敢说,只能起身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问:“哥,你是不是……跟嫂子的那方面不和谐啊,或者说次数很少?”
陆祈宁喝着水,黑眸沉了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有治?”
“有,如果是时间长短问题,我给你开服药,能延长时间。”
“好,你开,我下午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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