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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绫听完陷入沉思,但半晌也没想明白,正要问,就看见宋蕴已签下契书,连银票都递了过去。
这里原是一家糕点铺子,掌柜姓王,是一个矮矮胖胖留长须的中年人,眉目间很是温和。
王掌柜心满意足的揣好银票,拱手便要告辞,宋蕴连忙叫住他,问:“我看这间铺面里有一个小隔间,还有张支起的床榻,可是夜里能睡人?”
“自然是能的,”王掌柜应下,又犹豫着劝她,“姑娘的想法是极好的,可咱这样儿的铺面小,卖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犯不着为此搭上一条命……”他说罢又觉得失言,连连摆手,“那床榻早已不结实了,隔间的地方又小,姑娘还是改成喝茶的雅室吧。”
宋蕴心头一跳,连忙追问:“王掌柜可是听到过什么?”
隔间的位置正紧靠着双喜银庄,街上热闹时自然不显,可在夜深人静时分,隔壁若有什么动静,怕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这么问出口,王掌柜像是受惊般否认,宋蕴不愿放过唯一的消息,紧追不舍的跟上去:“我听说隔壁原是一家银庄,那银庄的掌柜是个极其残忍的强盗,王掌柜,咱这间铺面……”
“宋姑娘,且不提契书已成,断没有反悔的道理,你那些道听途说的言论,根本当不得真,”王掌柜脸上不怎么高兴,“如果林掌柜真是强盗,怎会将我等存下的银两全都送回来?”
宋蕴一怔,又听王掌柜嘀咕道:“也不知林掌柜怎么就得罪了县太爷,才把名声搞得那么臭,铺子也开不下去,只得早日回乡了,姑娘,他可不是什么人人喊打的强盗。”
“王掌柜,您是说……”宋蕴还想再问,王掌柜已经摇头告辞:“宋姑娘,咱们萍水相逢,我亦不愿让此前的事牵连你,林掌柜是什么人,跟你跟我都没有关系,倘若再有县衙里的捕快来问,你只当我方才那番话没说过。”
王掌柜说罢便匆匆离去,仿佛生怕人追上来,宋蕴不由得诧异县衙的威望何时成了这般,竟逼得人不敢说实话。
莫绫去外头溜达了一圈,不久后便气喘吁吁的回来,脸上带着层薄怒:“姑娘,咱们被骗了,我听说隔壁好几家铺子的掌柜伙计都被衙役打了,有个伙计还被打成了重伤,京城来的小青天,怎么也变得如此是非不分?”
宋蕴想起王掌柜方才那番话,微微摇头:“不一定是陈不逊的意思,莫绫,你没发现么?在兹阳县的百姓眼中,县衙早已没什么威望,更多的只是对权势的畏惧。”
如此看来,陈不逊这个县太爷当得也不是很舒服。
大概是早有去意,糕点铺子被收拾的很干净,并不用费多少功夫,待收拾得差不多了,宋蕴便锁了铺门。
太阳离落山还有段距离,街上正是热闹,莫绫瞧了眼方向:“姑娘,咱们不回家吗?”
宋蕴:“不,去盛阳书院。”
算起来,宋蕴已经许久没来过盛阳书院,上次来还是萧条清冷的景象,这次已是到了人满为患的地步。
上至弱冠郎君,下至垂髫小儿,手里全都捧着本书在念,也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诗文的,向学之风可见一斑。
宋蕴竟也忍不住跟着动容,如此之盛景,她在京城国子监都不曾见过。
或许……她已能理解父亲的心愿。
身为一名夫子,哪还有比看到桃李满天下更快乐的事呢?
宋蕴漫步穿过庭院,走进藏书阁,停在了其中一张书桌前,笑意盈盈:“师兄。”
卫辞执笔的手一顿,墨渍险些污了纸面,他匆忙移开,克制住心头冒出的慌乱,低声问她:“师妹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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