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母瞧着她们三人小手都冻得通红,忍不住念叨了两句。
可孩子们玩在兴头上,哪会去听。
堆着堆着雪人,三人又开始扔起雪球。
“娘,他们愿玩就玩,这个年纪正是玩闹的时候。”菀絮抱着满妹在屋中走动,笑着说。
贺母将剥了皮的蒜放到缸中,无奈道:“还不是怕他们冻着,去年生冻疮的疼我瞧她们是都忘了。”
冻疮生过一次,第二年受冷还会生。
贺母怕的就是这个,毕竟冻疮不像别的养一两日就能好,那玩意又疼又痒,让人总想抓。
“如今家中暖和,仔细着些定不会再生冻疮。”贺颂元把脸伸到满妹面前,让满妹抓了个正着,他笑着道:“满妹跟爹出去扫雪如何。”
还不到一岁的满妹听不懂什么是扫雪,但她知道什么是出去。
原本还老老实实任由菀絮抱着的满妹,瞬间开始窜上窜下,非要贺颂元抱。
菀絮瞪了他一眼,恼道:“就会逗孩子,一会儿又哭了。”
贺母更是上了手,直接一巴掌拍在贺颂元背上,“扫你的雪去,大冷天的就会折腾咱满妹。”
贺颂元自知理亏,临出屋前却还是逗了满妹一下。
他用长着胡茬的下巴蹭了下满妹白嫩的小脸,蹭完就溜了出去。
“哇”的一声,满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直接趴在菀絮怀中哭起来。
“多大的人了,一点当爹的样子都没有。”贺母伸手想抱抱满妹,可一看自己手上还沾着蒜皮,便歇了心思。
“来,婶婶抱,满妹不哭不哭。”苏意安洗了手,从菀絮怀中接过满妹。
菀絮揉了下满妹脑袋,笑着说:“她就是故意的,嚎这么一嗓子就有人抱,她可没哭。”
苏意安定睛一看,豁,满妹白嫩的小脸上一道泪痕都没有,还真是个光打雷不下雨的主。
贺母将手边一筐蒜全都去了皮,这些是要做腊八蒜的。
等年上吃饺子正合适。
“娘,咱们今年多买些柴火和炭吧。”苏意安冷不丁的一句话,屋里人齐刷刷看向她。
贺母手边动作都停了,她问道:“可是又闹天?”
苏意安摇摇头,她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预测了这种事。
她轻声说:“夏日闹天热了好久,然后又是一连半月多的大雨,我想着咱们还是有备无患的好,若是冬日温度骤降,家里有柴火有炭还不用发愁。”
贺母一听,觉得这话有理。
她回道:“成,那一会儿我去街上看看,顺便再买些棉花多做几床被子。”
院里,三个小的满身都是雪,贺兴晨身上最多。
他躺在雪地里,挥着手有气无力道:“不打了不打了,你们两个打我一个我肯定打不过。”
贺凝文伸手将他从地上拽起,哼了一声,“谁让你刚刚欺负昭昭,拿那么大一个雪球往她身上扔。”
贺昭昭站在贺凝文身后,她摇了摇贺凝文的手,小声说:“凝文姐姐,我没事。”
“小脸都红了,哪能没事。”贺凝文用手蹭了下她的脸颊,见刚刚被砸到的地方还红着。
贺兴晨已经站了起来,他有些愧疚的凑过来,哄道:“昭昭,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砸雪球嘛,本就是往对方身上扔,他刚刚扔时也没想到昭昭会站在原地不动。
要是知道他肯定不会扔。
“真的没事,不疼。”贺昭昭不是撒谎的性子,她说没事那定是没事。
“昭昭刚刚为什么不躲。”贺凝文见她真的不疼,这才问起旁的。
贺昭昭垂下头,脑海中浮现出年后景象。
那时也是下了雪,她娘刚没,她爹就娶了亲,她记得后娘带来的那孩子一直用雪球砸她,她越是跑那人砸的越重。
当时她哭着告状,结果她爹却说,你不跑不就成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