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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意安知道贺二婶摔断腿已经是三天后。
贺家在山脚下,周围也没有什么邻里,这村里的消息一般传不过来。
若不是贺母去王郎中那拿药,怕是等她们知道时贺二婶的腿早就好了。
贺凝文听说这事,眼睛瞪的圆溜溜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真的?娘,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贺母不紧不慢道:“村里人说是你二婶她们家丢了肉,你二婶非说是杏姐没看住,然后一家子吵起来了,这不人上了岁数骨头也脆,摔一下就断了。”
“那杏姐真可怜,肉丢了怎么能怨她,二婶家那么多人,还能都没长眼睛?”贺凝文说着咬了一口野果,酸的她小脸皱成一团。
“谁说不是呢,如今你二婶断了腿这杏姐更是没好日子过了。”贺母摇摇头,对贺二婶一家的做法很是瞧不上。
贺家二房两子一女,大小子早几年就去了镇上做小买卖,家里田地都是老两口和二小子种。
前不久二小子也成了亲,娶的就是这杏姐,杏姐家里也穷,下面还有两个弟弟。
好在杏姐是个勤快的,洗衣做饭都是她来,贺二婶也就中意这点,当时聘礼给了六两银子,这在村里可是重礼。
可如今出了这事,丢肉已经算小,就怕贺二婶把自己摔断腿这事都怪在杏姐身上,到时候再给她安上一个不敬婆母的罪名。
苏意安一直听着没插话。
别说在这村子里,就是放在她没穿来前的世界,人们也喜欢用孝道来压制人。
说白了,我生你养你我还能有错不成。
“若贺忠是个好的,明事理的,或许杏姐日子会好点。”后面的话贺母没再说,若自己男人都不帮自己,那杏姐日子就太难了。
说到底是别人家的事,贺母说完,一屋子人散开又各自忙活各自的事去了。
苏意安刚出屋,远远就瞧见云娘夫妻二人背着背篓往她这边走。
“意安。”云娘喊了一声,“我和庄山去镇上一趟,你可有要卖的,要买的也行。”
村里人多是这样,有什么想买的想卖的自己脱不开身就会让人帮个忙。
都是一个村的,再说价钱什么大家都知道,也没人会去贪那一两个铜板。
苏意安倒是没有要卖的,不过确实有想买的。
家里如今养身子的人多,若是能每隔几日吃上个鸡蛋,对身子是极好的。
可鸡蛋价贵,一个现在就三文钱,听贺母说到了冬天有时候能卖到六文钱一个。
她们可买不起鸡蛋,只能买下蛋的鸡。
云娘一听她想买小鸡雏,忙断了她的念头,这天越来越冷等入了冬这小鸡一窝根本活不下来几只,更别说下蛋了。
再说冬日里连母鸡下蛋都少了,前些日子母鸡一只还四十文,如今一只只能卖到三十五文。
母鸡体型大放在背篓中也不好带,苏意安不想麻烦她们。
“要不一起去,反正也是坐牛车,快着呢。”云娘用手肘碰了碰庄山,示意他说句话。
“嗯。”男人应道。
这么一说苏意安反而犹豫了。
确实想去镇上,家里需要的东西太多,上次没有买全,可若是去就得麻烦云娘一家。
“小婶,我也想去。”贺兴晨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最近他很是粘苏意安,做饭也跟着砍柴也跟着,活生生是个小跟屁虫。
“去吧,要是你一人这一路娘也不放心。”贺母擦了擦手揪住贺兴晨的耳朵,“你小婶是去买东西带着你太麻烦。”
贺兴晨求助般的看向苏意安,但还没等到苏意安同意,他就被赶来的菀絮牵走了。
云娘笑了一声:“一起去吧,正好回来给他带吃的。”
苏意安揣上剩下的碎银,又背了一个能装下三只母鸡的大背篓,这才同云娘一起去坐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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