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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竟然胆大到来劫南陵皇室的婚队,所图谋的应该不只是一个女人的尸首吧?”
爪牙们互相交换眼神,暂时都停住了躁动的手脚。
没人反驳。
她弯眸:“那个戴面具的,叫什么名字?今夜你若是让他们当中一人碰着了我,我发誓,那些嫁妆必将成为在场所有人的催命符。”
言语清晰,不带丝毫颤音,倒不像是印象中贵女们惯有的细声细气,声若蚊蝇。
戴着面具的男人终于直起腰来,于马背上俯视而下。
但见短刀折射出的那抹光又如光蝶展翅,宛若格外偏爱她娇美的容颜,翩然停落于她绝色眉眼,盈盈照亮那双妙目,其间微光璀璨,倒映出万千星河。
不自觉的复打量起她来,他以目光缓缓描绘着那只银蝶,满含着兴味道:“为何?指望你的夫婿来救你么?可这里距离兰泽闻人府可还有几百里路,闻人府的嫡长公子即便是手眼通天,此刻也不一定能赶过来。”
季书瑜握着短刀的手极稳,她寻思了片刻,道:“虽不晓得你们是因何缘由盯上婚队,又是从何处得知讯息……但尔等可知,本公主的嫁妆中有一纸矿山令。你们劫持了婚队,等同于动了闻人府和南陵皇室共同的利益,就算是凿地三尺也在劫难逃。我死,此事便再无转圜机会,对你们百害而无一利,等待你们的,将会是南陵皇室和闻人府共同的围剿。”
“围剿?”
季书瑜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但见周围山匪们皆是神色茫然,好似并不知此事。唯他眼中波光明灭,却好似永远波澜不惊。
矿山特许令是婚队即将出发前,南陵皇室临时决定给她添的一笔嫁妆。此事亦只有皇室之人和闻人府知晓。
“四爷,这小妮子说的是真的吗?”一个身形庞大的山匪持着手中长刀,忍不住发问。
戴着面具的男人不置一词。
高大身影将马下纤瘦的人儿笼罩于阴影当中,他大手把持着缰绳,一边俯下身以目光锁定住她,随着动作一头鸦色长发垂落于她纤白的脖颈,好似蜘蛛伸出节肢拢住误落巢穴的猎物。
季书瑜静静地回视他,梅薛温勾唇,皮质长靴以巧劲踢落那柄悬在她颈项的短刀。在小人发出惊呼的同时伸手将她一把捞起,打横放于身前。
且不待她再调整身姿,便拍马疾驰而去,“别动弹,若是掉下去,我便换人来载你了。”
闻言季书瑜僵硬着身子,不敢再动弹。她咬着银牙,伸手拉住男人被风吹动的衣角,道:“你是他们的四当家?还没回答我,你的名字。”
“想要报仇么?”他此刻忽然变得格外好说话,也不同她打马虎眼,眉眼间笑意寡淡。
“鹿鸣山梅四,梅薛温。”
爪牙们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纷纷吹起了口哨,重新跨上马匹,原路返回同大部队一并搜刮战利品去了。
待匪寇们处理完战场,又将迎亲队伍的人全部带回山中巢穴中拘禁,天色已经接近大亮了。
鹿鸣山树木参天,侧有悬瀑、后有深谷。自然屏障和洞穴众多,可以说地理位置极其优越,不然官府之前发起的几次剿匪行动也不至于统统铩羽而归。
而在鹿鸣山山顶靠近瀑布的一处洞穴中,几个匪寇头子正在进行议事。
身穿短褐的中年男子坐在最上首,脚踏虎皮凳,目光阴鸷地紧盯着手中帖子,一边听爪牙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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