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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轻轻一笑,装作没有听懂这话潜藏的含义:“想看看你画画的技术怎么样。”
祁危缓缓地应了声:“好。”
他换了新的画纸,小心地把齐棹送他的画放在了不会被碰到的地方,就拿着齐棹递给他的笔准备构图。
那是支6B,颜色比较深,其实不太适合构图,通常都是用来铺调子的,但齐棹没有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他有时候还会直接用炭笔构图。
祁危画画的动作很慢,齐棹就在他身后看着,他也没有意见。
齐棹觉得祁危是有画画基础的,而且应该学了不少时间,他没有那种新手会犯的错误,且动笔也没有生涩感,想来应该经常会画画。
他真的挺想知道祁危平时都在画些什么,这对于他分析祁危现在的状态会有辅助作用,只可惜看不到。
在祁危的慢慢动作下,一幅画也开始成型。
他选择的是人物素描,画的齐棹很生动,是一幅堪称完美的作业,但在他想画翅膀时,他就有几分笨拙,攥着笔的手也不住收紧,指关节绷得泛白。
齐棹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果断开口:“你想画翅膀吗?”
祁危抿着唇,有点重地嗯了声。
“你要先定位置。”
齐棹抽出一张空白的画纸,没有用画板,就拿起HB给祁危做示范:“你看。”
他先圈出了一个人的位置,再定位:“这样就是展开的翅膀。”
他示意祁危看他画横线的位置:“这里是尖尖,这里是弧度,然后在这个范围内就是翅膀的大小。”
齐棹用笔擦掉,再给祁危画了两个框和几条线:“这个是收拢的翅膀,这里是翼角,这里是垂着的最长的那根羽毛尖尖。”
祁危今天状态确实还可以,他照着齐棹的定位了个展开的翅膀,位置定得几乎相差无几,但脑袋思绪终究是混沌的,羽翼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清晰又模糊,像是覆盖了数不清的雾,朦朦胧胧。
不过这一次,祁危没有内耗。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齐棹会教他,而且他想让齐棹教他。
齐棹刚刚说话……
比平时还要温柔。
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发现,在谈及画画时,哪怕只是最简齐的教学,他的眉眼间总会有几分像是看孩子的柔软,那双眼睛也带着微弱的光,好像夜空初升的启明星,孤独却明亮地闪烁着。
那么遥远,却又那么吸引人。
祁危动了动唇,缓慢地主动开口:“我,不会了……”
于是齐棹干脆就开始了教学课:“这样,你看我画。”
他之前去兼职过画室的美术老师,对教学生也颇有心得,所以不是齐纯地自己炫技,而是以教会祁危为主。
祁危真的有很努力去把注意力集中在教学上,可他的老师是齐棹,就导致他也是真的很难专注。
他的视线,甚至是其他的感官,都不自觉地放在齐棹身上。
屋内的光线是昏暗的,也因此,齐棹整个人才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像是在他的梦境里,而不是真实的存在。
更别说祁危总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人们都说梦里是感觉不到痛的,但他在梦里也会觉得痛。
加上日常注意力难以集中、记忆力是片段式的,所以他到现在仍然觉得这是一场梦。
怎么就这么巧,齐棹被他父母找上。
怎么就这么巧,齐棹站在了他的面前。
一定是梦吧。
祁危望着齐棹过于优越出色的五官,指尖微动。
他其实是很想触碰齐棹的,但肢体接触……
祁危的身体瞬间就紧绷了起来,整个人也是不受控制地弯下了腰。
幻痛从他的脚趾尖蹿到了天灵盖,那种血管里传来的刺痛感简直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电网,于无形之中网住了他的灵魂,把他整个人困在其中,电流不停歇地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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