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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连忙放下话本子,用不甚熟练的手法为她轻轻揉按,宽慰道:“我听船工们说,明日经过商漪县,需得在渡口停泊候检,届时差人去请个大夫,为表小姐开两剂汤药,便不会再头疼了。”
“明日,候检?”崔竹喧目光一顿,垂下眼睫,状若不经意地出声。
“是啊,现下漕运管得甚严,每至一地,都需查验,尤其是松荆河上水匪肆虐,查验只会更加严苛,公验、手实、票据,连我这种丫鬟都少不得盘问一番,就怕那些歹人劫持了船家,想要蒙混出去。”
崔竹喧默了下,摆了摆手,侍女立时松开手,退至一边。
“……我突然想起些事,要去寻表兄一趟。”
*
屋内,帘幕重重,小焰在烛芯间摇曳着,连带着灯罩上的光影亦在半明半昧间翩翩起舞,这厢热烈,案边对坐的两个人却是相对无言,僵持不下。
过去良久,金子熹终是率先败下阵来,顶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咬牙道:“你是说,你连手实都未曾带,冒着被抓走充劳役的风险,就为了私奔?”
“嗯,手实一贯是由家中父母保管,我若偷取,被发现的概率太大,”崔竹喧神色淡然地给自己斟了杯茶,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当初玉书允诺我,会为我准备好一切,如今他不在,表兄你,应当也能为我摆平吧?”
金子熹喉头一梗,面色铁青,早知让金玉书帮他跑一趟船,会招来这么个疯婆娘,他情愿把铺子关了,将那些个订单全退了,也好过如今被逼得进退两难。
可到底是亲弟弟的心上人,就算是棒打鸳鸯,也没有一上来就把鸳鸯打死的道理,他长叹一口气,忽而拿起案上的灯盏,“跟我来。”
于是门被拉开,迎进一帘月色,烛火在前领路,裙裾在后翻飞。
崔竹喧提着裙摆,目光隐晦地向周边打量,一步步迈向回廊深处,未至尽头,前面人倏然驻足,在侧方摸索一会儿,一声低低的吱吖声响起,竟是一扇暗门,暗门往里,又是一连串往下的阶梯,这番布局,不禁让她想起寇骞蒙上她的双眼,带她走的那一段——分明是刻意用来躲避搜查的暗室。
“船只一早就会到渡口,现下给你去找手实也来不及了,我常年走商,与那些官差有几分交情,我打点一番,你在这里躲到明晚,应当不会出事,”金子熹熟门熟路地走到墙角,将烛火点燃,颤颤巍巍的小焰逐渐挺立,暖黄的光充盈满室,“这里食物和水都不缺,你先将就一下,不要到处乱跑,待我明日弄到手实,便不用再这般躲躲藏藏了。”
暗室比不得她住的那间厢房,只摆了一张床铺,一个桌案,还有一个木架,架上是六七个水囊和两摞用油纸包的炊饼,另放了几本杂书,只是待一日,倒也算不得多难熬,起码比偷渡去汾桡县的那处暗室好待多了。
她应了声谢,金子熹便提灯出去,合上门,而后是一点轻微的窸窣声,她待脚步声彻底消失时,拉着门试了试,打不开,应是从外头上了锁。
果然有鬼,她想。
崔竹喧将蜡烛拿起,沿着墙一寸寸摸过去,但触感除了干木头就是湿木头,至多再添上几处烂木头,她又去翻动架子上的书,拿起、放下,囫囵翻页,并未觉出有什么异样,再去挪动桌案、板凳,甚至床榻,皆是一无所获。
是她多疑?
金子熹当真只是个寻常商人?
她凝眉细思,不死心地往三面墙挨个轻叩过去。
“咚”“咚”“咚”——“咚”
崔竹喧心头一紧,望向这平白多出一声响的木墙,敲了一遍三长两短,很快,三长两短的调子又原样传来。
隔墙有人。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崔竹喧把椅子搬到门边抵住,凑到墙边小声道,“要是能就再敲一下。”
“咚”
“你是被关起来的?”
“是金子熹?”
“……你想逃出去吗?”
每一个问题的回答,都是一声短而轻的响,代表着肯定的回答。
这是放着木架的那面木墙,崔竹喧双手并用,费力地将木架挪开,寻到响声传来的位置,解下护腕,取出里头的刀片,沿着木板的缝隙小心地塞过去,刀刃没入过半,倏然被一股劲儿抽动,尽数没入。
不一会儿,便有窸窸窣窣的响声,大约是在割开绳索,而后,传来一道虚弱的女声:“我是樊川郡都尉楚葹,多谢女郎搭救,来日必有重谢。”
“你是永宁侯之后?”姓楚,是女子,又在樊川郡身居要职,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崔竹喧凝眉问道,“都尉可掌一郡的兵马调度,你有兵有权,又出身名门,怎么会被区区一个商贾所擒?”
“永宁侯一生未成亲、未生女,我不过是家中世代为侯爷效力,不敢以其后人自居,”或许是因为久未开口,楚葹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继续往下说,“我虽有都尉之名,但已无实权在身,郡守听信了奸佞之言,收缴了我的兵符,责令我闭门思过,却不设限期,摆明了是要将我软禁。”
“我不愿坐以待毙,便潜出郡城,一路追查至胥江,点了金氏的货仓掀起动乱,以便探查,可到底一人之力有限,敌不过一大堆护卫,故而被生擒至此。”
崔竹喧沉吟片刻,“可查出些什么?”
“……此为机密,不便透露。”
“可是和蓝氏有关?”
楚葹讶然一瞬,未来得及问,便听得清冷的声音继续道:“我在金子熹那瞧见了蓝氏特有的凝光纸,金氏虽是一方豪商,但远不到能跟蓝氏打交道的程度,便是真的偶有交集,与蓝氏有些来往,却没必要将几张白纸遮遮掩掩。”
“敢问女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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