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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而已,这人居然这么为难他,还让他出卖尾巴交换。
人心,真是太险恶了。
又想,这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梼杌,只是困住它?这么废物?
幸亏方才雨停了,要是雨还在下,他用火不是白费力气?
涂山玉被挽在臂弯里,往黑衣青年的腰腹处一瞥,看他腰间的那把银色长剑。
那是他的剑。
涂山玉的剑是寒山之石所铸,世上罕见的神兵利器。
涂山玉想道,带了他的剑,又不出剑,把这玩意儿当个好看的装饰么?
苍渊并不知道有只小狐狸正在腹诽他,他说着回去洗干净了再摸,但狐狸就在怀里抱着,很难控制住不摸。
可摸了一下,他又感叹:“真脏啊……”
修长的手指上沾上泥点,在冷白皮肤上愈加醒目。
“你这是去泥地里洗了个澡么?”苍渊又从那灰扑扑的毛发里挑出几枚草屑,随手扔掉。
涂山玉:“……”
有洁癖的狐狸可听不得别人这么说自己。
难道他自己能忍得了现在这样么?
涂山玉的爪子一下子就出来了,隔着衣料,苍渊也感受到了,他笑了一声,不以为意。
在火光和兽吼中,他抱着狐狸信步往回走,反正手和衣裳都已经蹭脏了,苍渊索性摸了个痛快,动作越发肆意起来。
虽然脏是脏了点,但这是他的狐狸,苍渊觉得没关系。
温暖的手指在身上游走,与涂山玉现在的体温相距甚大,存在感格外鲜明,涂山玉有点受不了被这样磋磨,恨不得咬他一口。
但毕竟这是自己刚刚答应下来的条件,而且他之前就咬过了,这人根本不在乎……涂山玉蹙着眉心再次劝自己忍耐。
狐狸报仇,十年不晚。
苍渊摸着摸着,忽然手上动作停了下来,脚步也停了,“嗯?”了一声。
声音轻而低沉,很快被梼杌撕心裂肺的吼叫掩了过去,但他们距离很近,涂山玉还是听见了。
涂山玉本已闭上眼睛,复又睁开:“?”
这人又犯什么病了?
苍渊又确认了一遍,才困惑地问:“怎么只有八条尾巴了?你……少了一条尾巴?”
涂山玉:“……”
这人可真会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
苍渊是真的不知道。他只循着泥地里的狐狸爪印,远远跟着,没走近之前,的确没看真切。
是以现在亲手摸到,才发现不对。
涂山玉却只觉得他在揭自己伤疤,小幅度挣扎了一下。
苍渊拨开八条尾巴,看见尾椎处果然有片小小的断口,还残留丝缕血迹。
他敛了松散笑意,微微沉了脸,神情正经了几分:“是梼杌那畜生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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