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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司君抓着阿蛮的手站了起来,带着他走到了书桌那旁,那边该有的东西都有,他布置好之后朝着阿蛮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对面站着。
阿蛮:“我是让你教我,没叫你画我。”
少司君:“阿蛮不过是有些害羞,不想继续刚才的话,又不是真心实意让我教你,那我现在想画,怎么不可以?”
哇,好气人的大实话。
阿蛮瞪了一眼少司君,慢吞吞地挪到他的对面去。
少司君要求他坐下来,也不要求他不动,一边低头涂抹着什么,一边还在和他说话。
“我需要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吗?”虽然从前司君不曾这么要求过,不过这一次少司君都特地让他坐下来了,或许也有别的要求?
“不用。”少司君一边盯着阿蛮,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只是想让你陪着我。”
阿蛮不争气地闭了嘴。
这人怎么这样,总是不经意间就说出这种话。
知道他不是故意在哄,说的是实话之后,那就更容易让人有些羞耻。
少司君似乎从来都不觉得这样的话需要藏着掖着,总是大胆地表达自己的情感。
“过些天或许会有些动荡,到时候我让屠劲松带你先去城外避一避。”少司君忽而提到一件事,让阿蛮愣了愣。
“出事了?”他这话刚说完,又停下来想了想,“难道是上一次在城外……”
少司君:“朝中弹劾祁东与边路将领往来,意图不轨。先前朝堂激辩不休,适逢菏泽也出了事,两边一同互相牵制,反倒让事态僵持下来。等过完了年就该有个结果。”
……菏泽,福王!
阿蛮心中一跳,尤其这话还是由少司君说出来的。
福王,便是他们的主人。
一开始的暗楼也并非完全属于福王,毕竟福王现在也不过二三十岁数,不可能打小就将他们这一批死士训练出来。
阿蛮只隐约知道这件事或许与主人的母族有关。
“菏泽的事情能与祁东互相牵制,那他们引发的事态或许与祁东相当,这种大事也能拖到明年再说?”阿蛮斟酌着自己的话,“难道不觉得有些儿戏?”
从朝廷的角度来讲,得知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大发雷霆,下令将两个王爷都带到京城中询问?
少司君的笔锋一转,似乎已经勾画了大半。
“原本若是只有祁东的事情,那自然该如此,可算上菏泽之后,这事情就尴尬了。”男人的声音有几分薄凉的冷漠,完全听不出这件事与他息息相关,“祁东的事情不过是想引起削藩的一个由头。”
阿蛮瞪大了眼,一个猜测脱口而出:“那是谁在设计陷害你?”
福王?
不,不太可能。
刚才少司君话里的意思明显与这没有关系,他说这不过是削藩的一个由子,而福王自己身为藩王的一份子,他根本不可能希望自己的权势得到削减……
天启帝。
是天子想要削藩。
天子今年已有五十几岁,正是一个不上不下的年纪,他在这个时候动的心思,绝不只是为了自己。
难道是为了太子?
可是前头太子来的时候,阿蛮是亲眼见过的。太子对楚王这个弟弟可是掏心掏肺,根本舍不得动手。
天子和太子之间必然会爆发冲突。
再加上一个福王……
这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光是想想都能想到其中的麻烦,少司君是怎么做到混不在意的?
阿蛮能看得出来,少司君是真的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讲,只不过是想起来了,就顺便一说。顺道,将以后的事情交代好。
可是他哪来这样的自信呢?
“阿蛮是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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