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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宵有时会庆幸他们分开的日子要比在一起的短,不然他真会撑不住。
他在她面前会克制脏话。
但她一辈子的脏话几乎全用在他身上了。
头顶的橙黄色灯光在眼里一晃一晃地晕成光圈,时针在不知不觉中快走完一圈。太久没经事,她喘得好重,又成了他嘴里的“小废物”。
良久,她发觉身后没了动静,汗液从眉眼那落下来,艰难回头看:“你在干嘛?”
段宵“啧”了声,抱着她肩背重新压下来:“套破了,换一个。”
像是被他这句话给彻底击溃,委屈感一下把自己淹没。就说他力气大,那东西都被弄坏了,那她也快了。
她话里还带着哭腔,费力地呼吸,凄凄哀哀好可怜地跟他商量………………
段宵腹肌紧绷着,想也没想就拒绝:“我不。”
“而且你手活这么烂。”他说到这,又低笑,“不过,也怪我没教好。”
“……”
他终于舍得把快哭断气的女孩抱进卧室,要看着她。她羞赧背手
()搭着眼睛,侧头时却看见床边的那根领带。
段宵察觉到她哭哼的停滞,安抚地亲了亲:“不怕,不绑你了。”
说不用她身上了,可依旧占据着。夏仰想到那一次的记忆,闷声气愤道:“那绑你。”
他这次倒很配合地和她倒换位置:“你来。”
那根领带从他嘴那开始捂,夏仰被他潮湿漆黑的眼眸盯得气息不稳。
手往上一移,索性绑在他眼睛上。
段宵看不到她,只感受到她个小趴菜没半点用,累得倒下来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他手掌抚过她埋进自己颈窝的后脑勺,诱哄声全进了她耳廓里。
夏仰羞得抬不起脸,在他耳边说之前能有用的话,但他这次全当听不见。
她气愤地抓他手臂,咬他下巴:“你、你是看不见……不是聋了。”
她被压制回去,领带长出来的那一截掉落下来,扫在她胸口处。特别像羽毛在挠痒,让她全身都敏感泛红。
最后那几下过了界限,夏仰完全失去控制,哭得喘不过气,被他怎么哄也没消气:“我不喜欢那样……”
段宵这才扯开领带,笑着亲她肿起的眼皮:“好了,又没人看到。”
“都说了这样好丢脸。”夏仰挠他后肩,汗滑过下巴颏,“我这么大个人了!”
他理由挺多,边亲边说:“宝贝儿,你两年前说的话,我早不记得了。”
“……”
段宵在这事儿格外强势,不弄舒坦不会停,一次也满足不了。结束下来都到深更半夜,他有洁癖,每次总要把她洗干净才会去睡觉。
夏仰没他这么讲究,几次过后疲乏得厉害,推攘道:“好困了,不想洗……”
他偏要闹她,把人严丝合缝地抱起来:“宝宝,你脏不脏?”
她气道:“明明是你弄脏的!”
“嗯,所以我帮你洗啊。”段宵亲她亲不够,又笑,“别人都是起床气大,你是上床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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