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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来捉奸,还不是因为有些人连续半个月有家不回,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鬼混那是在干什么?"
还好黎疏怀现在的样子没有被董事会看去,否则他们死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幽怨弃妇是他们大杀四方的小黎总。
“有些人?你在说我吗?我真的没有,这是......”
沈久虽然有心解释,可还是被黎疏怀给直接打断了,
“你最近在躲着我?”
黎疏怀此言一出,沈久的眼睛都瞪大了,他急忙摇头说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
黎疏怀秀气的眉毛跟着拧起来,他弯腰凑近,目光灼灼地盯着沈久,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小表情。
“你撒谎,上上周你们根本就没加班,你说你干什么去了?不是躲着我那就是有新欢了?”
沈久一时间被黎疏怀神奇的脑回路给绕蒙了,他实在不懂黎疏怀是怎么把这二者联系起来的。刚要耐着性子解释,又想起来侯江平今天说过的话。
诊疗室内,沈久仰躺在一旁,闭着眼睛清楚的听到冷硬的器具相互碰撞发出的响声,一旁的女生动作干脆的绑住他的四肢,耳边传来早已烂熟于心的提醒,
“请保持清醒,每间隔两三分钟按下掌心的计数器,有异常情况请举手示意。”
“好。”
预料之中的刺痛并未袭来,他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对上侯江平戏谑的眼神,侯江平一手握住了针筒,低着头俯视着自己,语气悠闲又自在,
“沈队长,你知道你们俩怪就怪在那吗?”
沈久被这没头没脑的话给弄懵了,嘴巴先比脑子反应过来顺着接下去,
“谁们俩?”
“你和那位小黎总啊,你没发现吗?你们俩的关系实在是畸形的可怕。”
“畸形?这话怎么说?”
过去沈久一直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忙来忙去,他去查案子,他去执行任务,他要去追查凶手...慢慢地有时候他自己也会恍然大悟,这些烂事几乎把他占满了,他所能留给黎疏怀的地方实在是少之又少。
黎疏怀就像是突然闯入棋局的小鸟,不仅将沈久原本的落子打乱,还用翅膀在他心里掀起风暴,一个意料之外的闯入者,一个放在心里很久的心上人,黎疏怀在自己这里究竟是什么身份沈久自己都不甚清楚。
他只晓得一件事,黎疏怀会是他所有原则的例外。
也许他们俩的关系,通过侯江平他们这些旁观者反而看得更清晰。
“看起来小黎总是行为强势的一方,实际上却截然相反,他在这段感情里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
“......”
见沈久没有反驳,他便自顾自说下去,
“一直以来,他所掌握的信息都极为有限,你能轻而易举就知道信息,在那位那里就要费尽周折才能搞出来。所以他才需要外在表现得强势一些。否则你不知道会把人给欺负成什么样。”
侯江平一想到那位小黎总的模样,就由衷的为这孩子坎坷的情路担忧,爱上沈久这么个人机,真不知道是福还是孽啊。
“我没有欺负他,至少我没有故意欺负他...”
沈久的气势也渐渐弱下来,或许,在他无意的时候,确实用这种信息差所造成的优势地位欺负过黎疏怀好多次?回想起来,好像一直都是黎疏怀在追着自己跑,因为自己的怯懦和自负也深深的伤害过彼此。即便是如今,自己因为种种原因不肯最终标记,黎疏怀也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不问情由,其实自己心里明明清楚的很,黎疏怀非常渴望最终标记的到来。
越想下去,沈久的心就揪成一团,他这才第一次试着从黎疏怀的角度去解读这段亲密关系,光是这样,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一边喜欢,一边失望,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煎熬了。
果然,自己真是一个不值得爱的混蛋。
“你们俩在一块啊,他就像是被蒙住双眼的旅人,你呢则是被锁住手脚的囚徒,你们这对组合还真是奇怪的相配。”
侯江平瞥了一眼旁边的仪器,察觉波动比之前明显很多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药剂进入体内,原本就飞乱的思绪变得更加活跃,可偏偏自我意识却在此刻悄悄剥离,有那么一瞬间,沈久甚至觉得自己正在灵魂出窍,漂浮在空中观看下一幕,
侯江平俯下身,贴着他的耳边轻声问道:
“你最恐惧的瞬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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