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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母亲去世后,周聿安第一次在别人那儿接触到“家人”这个词。
黎鸣是他敬重的老师和前辈。
陈青竹是他的师母。
黎鹦闻言过来,握住他的手,仰起脸对他笑:“叔叔,一起拍吧。”
那时候她不过是十一岁的小女孩,身高堪堪到他腰间,手那么小,腕骨又那么细弱。
周聿安轻轻回握住。
她是他老师的女儿,是他的家人,他应该照顾她、保护她、教导她。
画面咔嚓定格。
那张相框在昨天突然从墙上摔落,木制边框损坏了一角,周聿安把它放到卧室的门边,准备找时间去修理。
而现在……
他的视线从门边的合照上收回,眼前是黎鹦疑惑的目光:“叔叔,你走神啦。”
身体里的情欲如翻滚的岩浆一样沸腾不息,身下,腿间的硬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释放出来,正被少女绵软的手掌握住。
周聿安只觉得惶恐、惊悸。
他几乎是恳求般地开口:“黎鹦,不要这样做……”
他说:“就算你讨厌我,就算你想要捉弄我、报复我,你也不该、不该用这种方式……”
死寂昏沉的卧室里,只剩暧昧粘腻的咕唧声,被他刻意忽视,不敢去看,不敢去想,不然就要疯掉。
“我是你叔叔,你是我老师的女儿,我一直、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侄女、当做家人看待…你不能这么对我,停下,停下好不好?”
“啊……”
黎鹦垂落眼睑,思索着盯住自己手里的东西出神,指腹滑过青筋凸起的皮肉纹路,她听着周聿安极力压抑着的喘息开口:“我不讨厌你啊叔叔,我在帮你不是吗?如果我停下,你会更难受的哦。”
“那不重要!你、你现在停下,我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会追究任何事,不要再……”
一声闷哼后,语速极快的话戛然而止。
黎鹦在他极力劝阻时用指甲刮上手里阴茎的冠状沟,指腹绕住最前段的马眼打转,面无表情地感受着那根东西不安地弹动、发颤。
“叔叔,你好天真啊。”
手心皮肤摩擦过被涂上溢出前精的柱身,一下捋到根部,又完全包裹着它往上,水声淫靡,勾扯出一串浓重的情欲腥气。
黎鹦仔细望周聿安痛苦压抑的双眼,头往右下轻偏,语气凉薄带笑:“为什么到现在了,你还对我抱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冷汗从发稍滑落,顺着脖颈的线条往下,洇开皮肤纹路,没入领口。
身体上的欢愉尽数化为精神上的钝痛折磨,周聿安在恍惚中感觉到耳膜被巨大的气泡裹住,残忍地将他的神智与身体分割开,让他无法逃离这情欲的漩涡。
而黎鹦就在那层隔膜外,冷静地、怜悯地旁观他的狼狈,欣赏她亲手给予的苦痛。
直到最后,他还在徒劳地叫她的名字:“黎鹦……”
他曾经叫过无数次这个名字,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惶遽绝望。
黎鹦终于停下动作。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皱眉剧烈喘息的人,默了一会儿后,放软嗓音叫他:“叔叔。”
周聿安掀开眼皮,露出迷茫空洞的眼睛。
尖锐的快感退去,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
他看见黎鹦抬起了手。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面前并拢又张开,自灯光下拉扯出白浊的细线,仿佛织就暧昧窒息的网,又汇成一柄利刃,刺痛周聿安的双眼。
黎鹦缓缓开口:“叔叔,你不是说一直把我当成侄女、家人看待吗?”
她的视线穿过指缝无声的罪证,直直望进周聿安惨白灰败的眼仁。
“可是你现在,射在了自己侄女的手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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