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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是曾泽绝对不会旷的课,倒不是因为他喜欢运动,而是因为他单纯喜欢凑热闹。
每次的体育课前,两旁的长椅会坐着零散的几个女孩。这些女孩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投向自己身边的人。
不过他一直以来都有个疑惑,那就是关诀压根就没打过篮球,为什么她们都要拿着瓶装水。
难不成他单单坐着就能累到口渴?
今天依旧又浮现了这个疑惑,曾泽往篮球场上看了几眼,又往关诀身上看了几眼,最后目光落向对面隔着半个篮球场一直注视着关诀的女孩。
他瞬间豁然开朗,连忙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急切道:“你要不要上去打两下?”
关诀感冒得实在有点厉害,下来上课前又吞了药,合眼半靠在椅背上,撑起精神去听他说了什么,声音模糊地回答:“我不会打。”
“没关系啊。”曾泽拍向他的肩,“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等着你上去打一场呢?你进场走一圈也算不辜负大家的期待。”
关诀强忍着晕意睁开眼,蹙眉看着他说:“你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精神出问题了?”
曾泽:“……”
关诀:“你看不到别人围观的是易恒吗。”
闻言,曾泽仔细观察了一番操场,好像确实有部分人是为了易恒而来。但易恒就是纯装啊,一个球八百个假动作,撩发抹汗重复无数次,逮到机会就使劲装。真不知道那些人看上他啥了。
越想越气,曾泽准备自己上去转一圈。
身旁终于安静下来,关诀靠在长椅上闭眼休息,大脑随之缓慢运转,他想,自己真的是需要请假去看病了。
从未想过感冒这种小病会让人这么痛苦,整个人似火在烧,浑身都在冒着汗。露在空气中的双手却冷得发抖。
勉强睁开眼睛,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关诀断断续续道:“帮、帮我……”
当额头被微凉的掌心覆盖时,他以为是风吹了过来。
入秋的风怎么会变得这样含蓄。思考了很久,但脑子里一团浆糊般想不出个所以然。
或许是在梦中。
似指尖般触感的杨柳飘过他的脸侧,枝条变得很有力量,揽过自己的肩膀将他带了起来。
风作为行驶工具拖着他的身体,他在柳枝的缠绕下缓慢前行。
走到了哪里他还不知道,梦里面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触感被无限放大。
他躺在结着冰的河中心,体温好像降了下来,手背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河里的冰块被人施了魔法般一块块排着队地贴上他的额头。
耳边有动物叽叽喳喳的声音,他听不懂。伸手只想抓住那阵风,可是风怎么可能会被他抓住。
一刹那天旋地转,身下的冰块一点点融化,他在掉进河里时从梦中彻底惊醒。
看着陌生的环境和一旁输液架上空了一大半的吊瓶,他才知道自己身处医务室。
校医刚关上通风的窗户,转身便瞧见他醒了。
“醒了啊,年轻人还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发烧成这样怎么不早点看医生。”
大脑宕机片刻,关诀“啊”了一声,回过神来和校医对视着,他舔唇开口说话:“曾…送我来的那个男生去哪儿了?”
“不是呀,送你来的是位女同学。”校医用毛巾擦拭着手,又说:“不过人已经走了。小姑娘看着瘦瘦弱弱的,力气却大得很,能把你这种高个男生拖到这里来真是不得了。”
关诀愣了下,女同学?细细回忆,好像确实是个女同学。女孩的身影还挺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但他没纠结,看着所剩无几的吊瓶,问:“这个打完还有吗?”
“没了,你已经打完两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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