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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逢春跟着他的话继续:“对,舅舅打电话喊我去他们家玩。”
女人又说:“你们兄弟俩长的不太像啊。”
柳逢春看了下程巷一,龇牙笑:“我哥长的像爸爸,我像妈妈更多点。”
“那可真好。”
到底好什么,她也没说,跟男人一块在床上吃带的馒头,袋子里装着咸菜,用筷子夹在馒头里吃。
程巷一从口袋里掏了十块钱放进柳逢春手里:“火车上有盒饭,你买着吃。”
列车员开始催人下车,程巷一大手放在小哥儿头顶揉,略长的头发顺滑还有洗发膏香味。
“走了,记得打电话。”
“好。”
柳逢春挥手,火车缓缓移动,发出哐当哐当声,返回小床上,他第一次有了离开家的实际感觉。
一路上,柳逢春像长在卧铺上了,除了吃饭上厕所必须出去的,就在床上翻书看,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是到了陌生的城市。
被颠簸地浑身快要散架,下了火车是正中午,他脑子都在哐哧哐哧响,柳逢春寻摸人少的地方舒展筋骨,跺跺脚,踩到地面瞬间有了踏实感觉。
人来人往的车站,柳逢春下意识摸了摸缝在衣服内里的钱,背着包去最近的超市给程巷一打电话报平安。
这边街上的人都骑着洋车,柳逢春倒腾着双腿,旁边越过一辆洋车,他羡慕的眼睛跟着洋车走。
电话拨的是家里的,正直午饭时间,钟大姐听到电话响,连忙上去拿起听筒。
“喂,您找谁?”
柳逢春捧着听筒蹲在小卖铺门口,电话线被拉长:“钟大姐?大程在家呢,让他接电话。”
听到熟悉的声音,钟大姐放下警惕:“程先生昨天晚上出门,今天还没回来,等程先生回来我跟他说。”
“不用,你告诉他我到了,让他别担心。”
钟大姐:“好的,柳先生。”
挂断电话,肚子咕噜咕噜响,胃袋空空,他沿着街看,走进人最多的那家饭店,店员慌忙跑过来招待。
“先生吃点什么?”
柳逢春老神在在坐着:“有啥子招牌,给我听听。”
店员拿出张纸放在桌子上,指着最上面的几道菜。
“听您口音不像本地人,那就这几道,来这边的点的最多了,是咱们家卖的最好的。”
柳逢春点点头:“那就这些吧,再来二两米饭。”
店员眉开眼笑:“得嘞,您稍等。”
店里生意火爆,店员怕他等急了,端了盘瓜子给他磕,柳逢春等了快有半个小时才吃上饭。
吃饱了饭,他找了家最大的旅馆要了两天房间,简单收拾一通,去找从小摊老板那里打听来的大型批发市场。
他跟其他老板大肆批发全部都要不同,柳逢春在一众做工尚可的产品中挑选比较规整度对称,还买了许多他喜欢的小玩意儿。
小孩喜欢的毛绒玩具,小手枪跟洋娃娃,水晶发卡跟带着装饰的皮筋,还有大人可能会喜欢的摆件,木雕工艺品。
采购一批,抱着回了旅馆,清点过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小床上,爽的翻了个身。
真软,不想洗澡,一点儿都动不了。
柳逢春趴了几分钟,身上不适缓解,飞快跑去洗了热水澡,在火车上没法洗澡,人多了都是汗臭味,还有的脚臭,踩在床沿上抠脚。
看的他胃里直抽抽,总觉着自己被薰臭了,头发丝上都是味儿,人都搜了,不洗澡真的睡不下去。
这旅馆的床也不见得有多干净,起码看着舒心。
这个城市没有其他好玩的,吃的也清淡,不合胃口,柳逢春这几天吃的多的还是水果,见到有卖莲蓬的,他好奇买了几个回到旅馆,抠莲子吃。
第三天,柳逢春背着塞满的大包,藏好剩下的钱,坐上了回程的火车。
两场行程,心情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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