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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拾瑾在温持正怀中断断续续地抽噎。
温持正温柔地抚摸她的背,柔声道:“乖宝,不舒服么?”
坏中的女孩靠在他赤裸的胸膛前,根本说不出话,但身体已经用诚实的反应给出了回答——温持正的裤子湿透了。
那些从穴口流出的蜜液浸湿了男人的黑色的西装裤,温持正的手指在她的穴内肆意搅动。此时安拾瑾的穴内早已湿润滑腻,男人的手指抽插完全没有任何阻碍。
可男人的手指只是漫不经心地在里面抚摸着软肉,又不时用拇指按揉一下阴蒂,这种爱抚让安拾瑾的欲望始终处于一个临界点,像吊着胃口的胡萝卜,明明近在眼前,却始终吃不到。
温持正垂眸蹭了蹭她的脸颊:“知道怎么求我了么?”
此时此刻,安拾瑾不觉得在床上认输是什么大事,她抬起头,主动亲吻男人的唇:“学长,老公,哥哥…..什么都行,插进来好不好?”
女孩讨饶地用唇去亲吻他,面颊、下巴、喉结……她用牙齿叼住,细细摩挲,然后又安抚性地用舌尖去舔吻,男人哪里敏感,哪里禁不起撩,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温持正绷紧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单手扶住安拾瑾的腰,让她换了个方向跨坐在自己身上,任由她继续舔吻自己的喉结,动手解开了她一只手的手铐。
啪。
然后这只解开的手铐锁在了他手上,他们的双手被一双手铐连接着,安拾瑾挣不开,被他强硬地抓住手,十指相扣。
他裤子的皮带扣早已解开,拉链也拉了下来,那处勃起的时间并安拾瑾遭受欲望折磨的时间还要长。明明忍得更难受的是温持正,他却始终不做那个主动的人。
比起像个野兽一样只想着满足欲望,温持正更想看心爱的女孩在床上泪眼汪汪地哭泣求饶,那种心理上的快感远不是单纯像野兽一样交媾能比拟的。
他单手揽住安拾瑾的腰和她接吻,下身的灼热缓慢而坚定地挺入她的体内,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不可抑制地发出喘息。温持正牢牢地把女孩嵌在怀中,她胸前的乳肉紧贴着他的胸肌,两唇相接,这个姿势使男人的性器进入得额外深,就仿佛…….两人完全融为一体。
过盛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让温持正总是没有安全感,所以做爱时他总是喜欢入得很深的姿势,亦或是能把安拾瑾完全掌控在怀里的姿势,只有在此刻,她完全锁在他的怀里,他才能完完全全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
饥渴已久的穴肉一被进入,就牢牢绞紧了男人肉棒,交合处又溢出了一点水液,安拾瑾之前只觉得下身空虚,瘙痒难耐,此刻又觉得肚子过于饱胀,她舒服了那么一刻,就下意识地缩着身子想要后退,可温持正按着她的腰不允许她后退分毫,自己也耸动着腰身开始抽插。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乖宝缠得我真紧呢。”
安拾瑾不想回答他的骚话。
男人说完之后顺势含着她的耳垂舔弄,那小小的耳垂很快被他吮吻变红,口上明明这么温柔,下身却顶撞得越来越用力,每一下抽插都带出一点点白沫,安拾瑾逃离不得,只能哀声求饶:“轻一点…..学长……..”
可惜刚刚还耐心做前戏引诱她的男人此刻已经肏红了眼,怀中人的求饶声只会是他的兴奋剂,女孩的腰被他牢牢锁住,导致每一下用力的顶撞都进入得额外深,额外重。
“叫出来好不好?哭出来好不好?”温持正抱着她柔声道。
明明是温柔地哄她的人,却又那么不顾她意愿狠狠肏着她。
他既是避风港,又是加害者。
安拾瑾不可抑制地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再次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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