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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鹏程是个很节俭的人,来丰岳县做了两年县令,一直没有兴土木修缮破旧的县衙,透风漏水是常事儿。
他们在二堂的廨房还好,三堂后院住着的县令夫人和两个孩子是真遭罪,去年冬天据说兆夫人没少请郎中上门,就是因为天气太冷,兆大人的小儿子挨不住冻,生病了。
兆鹏程也有点心动。
他是想好好做官,但不代表他想拉着家人和下属一起吃苦。
丘质说这火炕是用泥草和土砖修葺的,能当做床榻使用,每日早晚烧饭便可烘热,也不需另外再添加柴火,倒也不算奢行土木。
想了想,他正要说什么,忽然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甜气息飘进了他的鼻子。
“什么这么香?”
兆鹏程下意识地问道。
丘质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挎着烘糕的篮子,不禁有些后悔。
唉,怎么就没沉住气,把这吃食也一起带来了呢!?
于是他只得掀开盖着篮子的帘布,露出里面金黄色的烘糕。
“我在桥东村,看到有卖这糕的,便买了一篮。”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取出一块递给兆鹏程。
“说这是薛三郎的鸡场出的鸡蛋,大人不如也品尝一下?”
兆鹏程听到“鸡场”两个字,顿时被牵动了注意力。
“你去他那鸡场看了?可是真的养了100只鸡?”
丘质摇头。
“鸡场我没去,不过薛三郎给我看了他的酱园和鸡舍,也是用了这火炕。”
“薛三郎说酱曲的发酵和孵化小鸡都需要温暖的屋舍。每日早晚烧一阵柴就能保证屋子不冷,所以他在鸡舍和酱园都建了火炕房,中间的灶房可以用来蒸炒豆子,两边就是独立的暖房,需要用哪个就烧哪个的灶。”
“薛三郎真是一肚子的巧思。”
兆鹏程听得直点头。
两人又说了一阵,丘质便起身告辞,急着回家给妻儿送烘糕吃。
兆鹏程看到丘主簿赠与他的那块烘糕,想了想,伸手拿起后去往了后院。
兆夫人正坐在院子里看儿女们踢毽子,见丈夫走进来,脸上便露出几分惊讶。
“郎君怎地这时候放衙了?”
“不是放衙,”兆鹏程拿出那块烘糕。
“丘质在桥东村买的糕,送我一块,给阿鸢和阿成吃吧。”
闻言两个孩子也为了上来,阿成年纪较小,盯着那金黄色的糕直流口水,阿鸢便将糕递给他。
阿成摇头,只取了一小块,剩下的部分给阿姐、阿耶和阿娘每人分了一些,然后才把自己那块送进嘴里。
“好吃!”
阿成的眼睛亮亮的。
“耶耶这是什么糕?太好吃啦!”
兆鹏程便将自己那块给他,但阿成摇头,把糕又推回他手中。
兆鹏程看得心酸。兆家其实出身富裕,虽然称不上什么世家大族吧,但钱还是不缺的。只是他希望有个好官声,怕人家说闲话刻意约束家人,这才让妻儿的日子过得紧巴巴。
不就是一篮子糕么!?丘质都能随手送人,阿鸢和阿成却还要省着给爹娘分食?这还是官宦人家的孩子吗!?
想到这里,兆鹏程反而下定决心,那个火炕什么的,等薛三郎真的开班授徒,他也要让人在府衙里修一个……不,是一个房舍一个,今年再不让她们娘仨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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