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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徒儿累了,腰酸腿软浑身无力,不若明日再检查,反正也早就过了三日期限,不急于这一时。”
清鸿剑尊垂眸望着池中恣意悠闲泡着的青年。
水线蔓延过他胸膛前,白如新雪的肌肤上,到处是昨夜留下的暧昧痕迹。
昨夜,清鸿剑尊留下这些痕迹时,他一个劲叫着疼。
思及此,清鸿剑尊身形破开水波徐徐来到青年面前,拿出清凉的灵药开始在在些暗红痕迹上轻轻涂抹。
肤白如雪的手腕蓦地擒住他的手腕,聂更阑语调懒洋洋传来,“师尊这是在做什么?”
“看来师尊没有经验,该涂药的,是这一处。”
说着,他从水中哗啦一声抬起腿,“白衣人当初可是好好替徒儿上了药,冰冰凉凉极为舒适——”
清鸿剑尊视线触及那处,漆眸暗了暗,不等青年说完,池中又是一阵巨大水花响起。
等聂更阑反应过来,腿已经被布满青筋的手擒住。
瞥见清鸿剑尊暗沉的眸子,聂更阑勾唇一笑,“师尊竟如此心急?”
“骗你的,不疼。”
说罢,他骤然从池中飞身而起落到地面,衣袍也顺势翩然落到身上,飞剑也同时落到手中。
山洞内瞬时划过无数剑影和剑气,层层激荡,连带着池中的水波和清鸿剑尊的发丝也被剑气吹拂飘动。
太初剑法精简至极,讲究人剑合一,大巧不工。剑招看似简朴,但剑意却是极难领悟。
幸而聂更阑有修习心源剑法的基础,在人生阅历每个阶段中也有自己的领悟,因此那日从清风殿冲出来去了天音树林,在半个时辰内领悟了剑诀的所有深意。
也因而在之后天魔谷的交战中,他初步使出了太初剑法,虽然生涩不熟练,但还是迈出了第一步。
不过因为修为限制,再加上他体内存在狐族禁制,被拥有涂山衡枝妖丹的魔尊稹肆压了一头,因此太初剑法并未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眼下在山洞内,他已经能行云流水把太初剑一一展示出来。
一团白练似的剑光将青年团团围住。
修为不及他的,根本看不清剑光里的剑招路数,若他修为一路上升,到后面,即便是同一修为等级恐怕也看不清他招式中的千般变化。
很快,山洞中的白练光影在动中闪挪跳跃到处留下剑影划痕,最后在池水旁收剑,缓缓吐出一口气。
聂更阑眸子一如方才幽深,面上似笑非笑,重新沉入水中缓缓来到男人面前,“师尊,我这套太初剑法使得如何?”
清鸿剑尊漆眸盯着青年昳丽的面容,眼前一会儿闪过他舞剑时在剑影中频频回眸对自己勾唇的模样,一会儿又闪过他方才在池水里抬起腿时的光景。
聂更阑似是真的在等评价,目光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
“哗啦。”
清鸿剑尊出手如电,骤然将他拽到自己怀里,声音哑了几分,“先清洗,上药。”
聂更阑扬起眉,瞬时大刺刺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间,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清鸿剑尊垂下目光。
水声很快传来。
清洗完毕,他把人抱到石床上。
在聂更阑注视下,又细致地上了药。
将这一切做完,聂更阑忽然轻笑一声,双手抱住男人坚实的腰身。
清鸿剑尊能感受到胸口传来震颤。
“是不是白衣人做过的,师尊也定要做到?”
似是猜到他又要一言不发,青年抬起头伸手攀附于他面颊描摹着锋利的轮廓,神色透着一阵揶揄。
见清鸿剑尊不语,聂更阑唇角弧度渐渐扩大,声音沉沉问道:“白衣人的伤势可有好转?”
清鸿剑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终于出声,“在我体内神魂融合,再双修几日便可痊愈。”
语毕,他又淡淡道,“他不过是我一个分身,你……”
聂更阑眸色幽深暗沉,终于扯起一抹笑,“师尊终于承认自己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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