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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是“咔嚓”一声,白汐的五脏六腑一整个沉了下去......
胡尔烈你大爷的,俩翅膀都给爷爷剪了?!就不能给爷留一个!!
白汐心底骂骂咧咧却根本不敢睁眼,因为他最害怕鲜血淋漓的场面,小时候他母亲在一次杀鸡时把鸡血溅了他一脸,结果他一连做好几天噩梦,从那以后他不仅怕鸡还怕血了......
不过此时的白汐心里也犯起嘀咕,心说这特么剪刀是上古神器?
怎么一点儿后劲儿都没有,压根儿没觉着疼啊?
难道是小黑孩儿的符篆有麻醉效果?
白汐正琢磨,又是“咔嚓”一声响,白汐只觉一股邪火噌地窜出天灵盖,他倏地睁开眼不管不顾脱口就骂:
“胡尔烈你特么还剪上瘾了!?你这是把爷爷的爪子也给剪了??!”
声音炸出去还没等落地,白汐就见胡尔烈不知何时已经蹲下身,而且就蹲在自己旁边。
在伴随着又一声“咔嚓”,白汐看到自己身上一根羽毛被他剪断掉到地上,而自己一双大翅膀还老老实实长在原位......
白汐:......?
白汐:......
“尔,尔烈,你......”远处金映雪的声音已经挑高八个调儿,“你,你怎么不剪白汐的翅膀??”
胡尔烈并没回应,只是吹了下挡在眼前的几捋银发,露出峭立挺拔的鼻峰,飞刃削玉的下颚,他随后缓缓撩起眼皮睨向白汐,声音低沉阴冷,似隆冬刮过的风:
“小时候,你就像现在这般把我死死按在床上,拿着一把剪刀一根根剪光我的羽毛,我每次挣扎逃出你的恶爪,就又会被你重新按到床上。”
白汐:......
白汐飞快咔吧两下眼,愣了半晌后大脑终于转过弯儿,狠狠吞了下口水:
“咱,咱俩能一样吗,你刚才不也说了我是给你按在床上,又不是像你现在这样给我按地上,再说我给你剪羽毛根本不是给你行刑啊。”
白汐不自觉动下翅膀,确认自己翅膀的确还能用,而且好像也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他又接道:
“其实剪羽毛就跟剪头发一样,越剪长得越浓越密,你小时候头顶上压根儿没几根毛,这把我给急的,所以我才给你剃光了想让你重新长啊,你看你现在这一身羽毛蓬松油亮的,那不得有我一份功劳?”
“歪!我自己会换毛还用得着你给我剪?”胡尔烈倏地拧紧眉头,但漆黑眼眸中却似掉进一粒石子泛起微微涟漪,他忙垂下眼皮又给了白汐一剪刀。
白汐:......
啧啧,咋还跟个孩子似的。
剪吧剪吧,只要不剪爷的翅膀,让你剪几根毛算什么。
白汐正腹诽着眼珠又一转,偏头看了眼远处已经摇摇晃晃站起身,浑身发抖的金映雪,心说金贱人现在肯定气得舌头起泡吧,再给她再加点儿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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