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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回屋后等了不知多久,仰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忽然听到几声公鸡打鸣。
白汐伸着懒腰睁开眼,舔了舔干燥嘴皮子,又伸手拿过桌上喝空的酒杯,把里面冰块化成的水一口干了,打个响嗝,一嘴酒气。
“这特么大公鸡都打鸣儿了,人怎么还不来,这不耽误我事儿吗?!”
“对不起对不起,让您久等了白先生。”门下一刻被推开,之前的制服小姐姐踩着不到三厘米高跟鞋,却一步一个踉跄三步一个崴脚,领着一排人进了屋。
“公主们来了,白先生您挑吧。”
白汐揉揉眼,伸手从冰桶里捡起两块冰敷到眼皮上,两秒后放下来,琥珀色瞳仁都绿了。
只见一水儿的大老爷们儿并排站在他面前,打头站着的还是个头戴厨师帽,肚子挺得比他还高的男人,背在身后的手里还握着个铁勺......
紧接站在第二位的是个瞧着怎么也有五六十岁,穿着一身灰色电工装,此时正仰着头死死盯着屋顶一个频频闪烁的灯泡,缓缓撸起袖子,蠢蠢欲动......
白汐倏地低下头,像吃了辣椒般直流眼泪,胳膊抡圆了一挥。
“大妹子你搞岔了啊,我不是来视察工作的,赶紧把你们这支后勤团队领走。”
“不是,白先生您误解了,这些都是公主,不过是在角色扮演罢了。”
“......”白汐的嘴歪到耳后根,“敢情是我对‘公主’这词有误解?那啥......我要女的......你给我换一批来。”
制服小姐姐原地一个崴脚,“我,我们这儿只有公主,没王子。”
白汐:“......”
当白汐发现这是家同性恋夜总会,还是重口味的,立马在沙发上化身希腊神像。
门外的平头哥此时被一个身穿黑雨衣的高大男人一个完美抛物线扔进垃圾桶,发出一声闷响。
周围保安人员却没一个敢上前,怯生生望着身后比他们高出半头,同样身穿黑衣的男人们。
“你的确该帮帮白汐,既然做不成夫妻,你就想尽办法和他搞好关系,一定让他乐不思蜀,不愿离开大穹。”
祭司大人立在胡尔烈肩头小声唠叨着,跟随他一起去白汐的包房,“对了,你找一帮男的来作甚。”
“给他治病。”
“......”祭司大人眼珠一拨楞,“白汐见过你变成人形的样子吧?”
“见过。”
“哦。“祭司大人颔首,“那便好,那便好。”
“但他没看清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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