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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好几天,萧璋都悄悄跟着阿杨,上课的时候坐在他旁边,吃饭的时候也端着盘子往他身边凑,睡觉之前还要敲两下墙以示友好。在萧璋看来,在这群虎豹豺狼一样的混混中,怪咖阿杨是最接近他曾经生活的存在,也是最可能成为他朋友的人。
甚至某日萧璋还跑去山里摘了一丛野花,在临睡前敲响了阿杨的门。
阿杨拉开门,萧璋立刻双手捧花献上,笑着道:“送给你的蓝英花,这花只有天灵山才有,我跑了好远才找到的!”
阿杨冷淡的目光落在那花上,继而又向上,盯住了萧璋的脸,似乎不理解他这样做的用意,眼底全是戒备。
萧璋的心跳忽然有点快,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我……想和你做个朋友。”
下一秒,大门猛地在他面前关上,继而屋内的蜡烛被吹灭了。
很明显,阿杨不想和他交朋友。
送花失败让萧璋郁闷了好几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令人讨厌的人,灵力弱、嘴又碎、似乎没有什么地方招人喜欢,也难怪阿杨不待见他。
月上梢头,他一个人溜达到小树林的溪水旁,看着在流水潺潺中破碎的月光倒影,忽的有些想家了。
他还在生爹娘的气,那么狠心把他自己丢到这险恶的地方,连书信都不来一封,可是虽然生气,他却忍不住想起中秋节母亲亲手为他织的围巾,想起冬至时父亲看似不经意的夹给他的饺子里藏着的硬币,还有那看似总欺负他却实际上处处维护他的大哥和二姐。
好久没见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可惜老天似乎并不认为这一夜适合思家,几个小混混正好溜达到这片林子里,发现了河边孤身一人的萧璋,于是把他当成晚间余兴节目揍了一顿。
这一次揍得尤其惨,萧璋的脸都被打肿了一块,趴在地上起不来,身上最后一样属于家里人的东西也被人夺走了,那是母亲在他临行前给他揣的护身符。
“护身符在你这也不管用嘛!”混混大笑着踢了他一脚,用护身符拍了拍他的脸,“那我就替你收着啦,看着金线做工,起码能卖上三两银子呢哈哈哈哈!”
混混们扬长而去,留下浑身脏污的萧璋趴在落叶里,像是被丢弃的垃圾。
夜晚的凉风呜呜的吹过,萧璋把头扎在草堆里,肩膀终于控制不住的抖动起来,豆大的泪珠顺着鼻尖滑下,他强忍着不发出哭声,却只觉得心里酸涩的几乎要没顶,仿佛再也爬不起来了似的。
真的受够了,这样下去还有什么盼头……
“这就受不住了,果然是蜜罐里泡大的。”
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萧璋的身子猛然一颤,一骨碌坐起来回过身,看到了月光下阿杨熟悉的身影。
他怎么来了?
自己的狼狈全被他看去了,萧璋又尴尬又愤怒,一把抹掉眼泪扶着膝盖站起来怒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又能怎么办!不也是被欺负!”
阿杨那时而美艳时而普通的面容在月光下不甚真切,淡淡道:“挨揍了就打回去,打不过就苦练。他们停滞不前,而你在变强,总有一天能打过。无论如何,都好过你在这里哭哭啼啼。”
这是阿杨跟他说得最长的一句话,萧璋微微愣怔,那再浅显不过的道理被阿杨一说出来,萧璋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猛然点醒了一样。
“你说的对,他们全靠着之前的老本,如果我努力修炼,那以后……哎!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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