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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他本来没怎么在意。如今急用钱,加上听到风声,年初弟弟那位好友突然回国。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哪怕空穴来风,他来都来了,肯定不能空手回去。
见时隅不为所动,他干脆一屁股墩儿往地面一坐,撒泼打滚干嚎道:“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你怎么没点良心呐……你跟男的搞一起,要那么多钱也没用,又没人继承。你弟就不同了,他还要娶媳妇儿,要生娃儿,你这么绝情……”
时隅确实拿到一笔巨额信托基金。年初,父亲当年的好友,如今定居国外的乔叔叔几经辗转联系到他,说他父亲二十年前给他买的一笔信托基金到期,可以兑付。金额足够他在本市房价最高的小区买一套房,剩下的钱,哪怕不工作,也能富足轻松地过完余生。
说实话,乔叔叔起初联系他时,时隅并不相信。父母离世后,当年他信任的下属和律师,也是装出和善的模样,将父母名下的财产与业务等瓜分了。他们敢这样做,显然少不了伯父伯母的授意。乔叔叔联系了他很多次,才让时隅放下戒心。
不过,时隅没有动用这笔钱的打算。
他花销不高,收入虽然不固定但跟同龄人比也不低,只要坚持画画就不断有进账。对他而言,这笔钱的意义远大于物质层面的价值,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了。
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本就没有成家立业的打算,但也不会轻易将这笔钱交给别人。
原本他内心还有点动摇,毕竟他画画攒了点积蓄,如果伯父没有这么贪婪,他或许还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将手头可动用的闲钱给伯父。
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天真。
时隅不再心软,对他卖力的表演视若无睹,强迫自己冷静地拒绝道:“我没有钱,也不会给你钱。伯父,时一鸣还去得起会员制的俱乐部,我看你们家也不像缺钱。”
“至于你刚才说的,我吃你的穿你用你的,请问这些真的是花你的钱吗?如果是真的,麻烦给我列张清单。同时,我也会委托律师当初我父母留下的遗产,查清楚所有遗产的去向,包括我父母名下那几套被你变更了所有人的房产。亲兄弟明算账,你如果确实因为领养我,造成经济上的损失,我能力范围内,自然会给你足够的补偿。”
当年伯父伯母拿到时隅的监护权后,就对他父母留下的遗产数额心生不满。为此,每当时隅要交学费,没少被伯母冷嘲热讽,嫌他花钱多。
他们继续送他去国际中学上学,无非是怕送他去公立,被其他亲戚看见了,落人口舌罢了。
很多事情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他对亲情心存期待,不愿意相信对方如此绝情与唯利是图。
光是时隅父母留下的几套房,都足够普通人几辈子衣食无忧,更别提父母名下其他资产。
父母出事时他年纪太小,从小衣食无忧,家里也没有告知过他财政状况。当时很多事情伯父都没告诉他,后面追问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他本来无意追究,既然时振华非要道德绑架,他也就不客气了。
时振华闻言,脸色由黑转白,他恼羞成怒,对着时隅破口大骂,越骂越不堪入耳。
深知这才是对方的本性,时隅充耳不闻,又“哦”了一声:“对了,我手上还有你偷税漏税,做灰色产业的一些证据。现在追诉期还没过,如果你再来找我,我只能采取法律手段。只要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爸妈的遗产,我也不会跟你讨回来。”
当然,时隅并没有这些证据。他离开伯父家上大学时,除了个人用品跟一些书,基本没带走任何东西。
时隅转身离开,懒得会气急败坏的中年人。
林荫道不算开阔,阳光自繁茂枝叶缝隙洒落,随风落了一地细碎耀眼的光斑。视线捕捉到前方那道长身玉立的身影,心底阴霾一扫而空,他所在的地方,连空气都似乎更清新。
那人显然等得不耐烦,还是朝他扬起安抚而包容的笑,勾勾手,示意他快点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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