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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真是讨厌,一天天的,就知道哭哭哭。”姐姐翻过身子,冲我轻声抱怨着,嘟着嘴的样子十分诱人,“等我长大了,一定不会生孩子,谁反对也没用,我说到做到。”
“那、那要是,我想生呢?”我在姐姐的怀里快睡着了,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自己生吧。”
姐姐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穿过窗纱的一阵清风,将我吹入静谧的梦乡。
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陪伴我们一起入梦。
后来呢,姐姐的补课班突然停了,因为她还要去练拉丁舞。
爸妈大概想明白了,甄家的大女儿可能真不是读书的材料,好在还有些艺术细胞——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虽然没拿过奖可也没有被路人指摘过。
至于舞蹈,恐怕就是姐姐最伟大的天赋了。
少年宫的老师们为了挣课时费,对表现出一点点天赋的小孩子,都不乏堆砌谀美之词;可我能看出来,对于动作轻盈、姿态优雅的姐姐,她们是真的喜爱,盼着她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
镜子前,姐姐仔细地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脸上的微笑暖如朝阳。
黑色的舞衣,被姐姐的身材撑得紧巴巴的,胸前还写着白色的“舞”字,以艺术的名义映衬着周围那引人遐想的轮廓。
而脚上那双小巧的舞鞋,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我喜欢看她跳舞,可我不喜欢陪她去少年宫。
每次看到她清瘦的背影消失在镜廊的镜头,我的心中都会升起一阵不安,仿佛世界就要在她的视野之外塌陷了。
比起与她暂时分别,我更不喜欢她公开表演。
在我的眼中,这些观众根本不配欣赏她的舞蹈——那是世间最美的姿态,一如流动的宇宙之火,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理解,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爱慕。
在那个年纪,我就已经明白爱慕不能与人分享,哪怕观众席中坐着我们的爸妈,我也想把他们请出门外。
“姐,我想一个人看你跳舞。”散场之后,我任性地拽着她的手,“就只有我,不许别人看。”
“哎,我的傻弟弟,这话怎么说呢,”姐姐一边喝着淡盐水,一边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有的时候,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极端;嗯,我是说,多少有那么一点点。”
“这个秋天,我就要上初中了。以后学业会越来越繁重,再也不会有这么多时间了。”
我一向讨厌小孩子学大人的腔调说话,只有姐姐是例外。
姐姐不喜欢升学的感觉,我却一心盼着赶快变成大人——小孩子没有保护她的力量,无论多么爱她,都不能让她觉得安全。
“没什么的,我陪你的时间又不会少。”我试着安慰姐姐,可她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变轻松。
比起这个,我更担心的是,爸爸买的新房子已经装修好了。
到了新家,我和姐姐都会有自己的房间、就要分开睡了。
一个人的夜会是如何痛苦难熬,我已经不敢去想了。
“如果我不能入选市舞蹈队,我就会放弃跳舞。对我来说,如果做不到最好,那还不如不做。”
一瞬间,我感到难以言说的惋惜。
虽然我在参加竞赛前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可是一想到姐姐要为此而付出时间和情感,我就觉得无比难过。
而且,舞台上的她多好看啊。
“姐,你比我极端多了。”听了我的话,姐姐不置可否地低头喝水。
离开少年宫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失去了什么。回过头,镜子里只剩下姐姐越走越远的背影。
四年之后,我成功地证明了自己是更极端的那一个。情欲所致,理智只有被焚毁一途。
倘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觉醒来,我又会回到姐姐的怀里——如此,便好了。
我曾不止一次在作文课上无病呻吟,把暮春时节的少年感伤写得天塌地陷,一度让班上那些安妮宝贝和饶雪漫的读者们大为赞赏,还有人劝我去参加新概念。
事实上,我从未体会过自己笔下那般淡淡的忧愁;支配这个季节的,只有求而不得、因爱生恨的暴风雨。
闪电把天空照的有些惨,阵风吹在湿衣服上有些冷,雨水打在脸上有些疼。
在狂风暴雨中蹬着自行车一路狂奔,还有忍受车灯与喇叭的恶意环绕,大概是我做过的最蠢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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