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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没有说话,暂时满足于把头埋在我的肉里,吮吸着我的臀沟。
我们都清楚,甄锐从来都是让父母满意的好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如果我们一起做错了什么,那么错的永远只能是甄怡。
受到惩罚的会是我,也只有我;而弟弟呢,大概会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镜头前面吧。
“你一早就知道——无论做什么、怎样伤害我,你都是不会受到惩罚的,对吧!?”
无需对他怒目而视,只要用指甲掐住他那布满颗粒的冠状沟,就能让他感受我的情绪。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弟弟快要急哭了。
可他也明白辩解无用,转而用行动表示,把我的臀沟舔得湿乎乎的,活像一只着帮助小猫排泄的母猫。
可他舔来舔去,那根舌头却没有碰到我的阴唇,甚至连边都没有描到,让我的欲望得不到宣泄。
“废物弟弟,上次也是这样……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你。”
这下好了,弟弟被我骂的不敢再动了,为难地把手按在我的大腿上,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我彻底失去了耐心,再度调换姿势,用剔得光洁的下体前后摩擦他湿漉漉的龟头。
一切都已就绪,只需要他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我们便会一起快乐。
“插进来,让我感受到你的决心。”我无法想象自己说话时的表情,“倘若,你爱我的话。”
是的,一定是备受冷落以至于内心扭曲的姐姐,出于对父母偏心的嫉恨,恶毒地勾引了自己天真的弟弟,胁迫他发生了不伦关系,妄图毁掉他的名誉。
这种同归于尽的做法,简直是——
“姐姐。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弟弟不再闪躲我的目光,轻轻抬起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已经发生的事情,难道会因为没描述的不同而改变么?
罢了。
在他的故事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恶毒女二,一个在夏末的春梦中尽情交欢的泄欲对象;等他梦醒了,可以一个人面对真实世界了,还是会找到与自己携手一生的爱人,与她组建和谐美满的家庭,把之前的一切统统忘掉。
醒来之后,梦里的一切他都不会关心了。
那些有过一夜之欢的女人,连名字都只配出现在故事的注脚里,再也不值得他为之耗费心力。
我们都明白,醒来后梦中的世界就会坍塌;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把梦中的人救出来。
“可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再想以后的事情,反正与我无关。
现在要紧的是让弟弟插进我的身体,因为身下泛滥而出的爱液早就冲毁了理智的堤坝,烧灼着我的灵魂——性欲已经转化成了物理疼痛。
我必须被填满,不管是什么。
我狠狠地抱住弟弟的身子,两只手臂同时发力,让他的头离我更近了一些;然后,趁着他在我的颈间磨蹭的时候,我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上去。
“姐……”他的声音在颤抖。
“用手扶好,对准它,用你的肉棒对准我的……肉穴。不许说你找不到位置!”
玩笑归玩笑,我在上面时对准穴口并不难。
就算床边一面镜子也没有,我也可以想象两人一起找插入位置的滑稽场面,实在是太好笑了。
对了,上次他居然还想和我肛交来着,真是看过两副希腊瓶画就敢冒充历史课代表。
如果这是他的夙愿,那我自然会满足我唯一的弟弟——我要用世间最硬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后庭,把他的肛门插到外翻,然后把流出的污血统统抹到他那双编指谎言的嘴唇上。
“嗯!”喉间的抗议,被我压制回去了。
弟弟插进来了,流畅地一杆到底。这次没有了那层碍事的东西,我甚至觉得不是很痛。
某种程度上,我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暴行感到异常兴奋——他玷污了我的完整,也解除了我身上长久以来的束缚,让我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顾虑;什么贞洁处女、什么三好学生,都装进密不通风的铁箱子里烤火去吧!
从今以后,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自己,怎么用都是我的自由。
就算是我最亲爱的弟弟,也别妄想可以独占我——我是说,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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