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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粗鄙的行为,以前的我是做根本不出来的。
而姐姐窝在客厅沙发里,全程看我即兴表演,脸上看不出一点在意的痕迹。
姐姐有些放肆地翘着腿,白嫩的双脚搭在干干净净的玻璃茶几上,像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瓷器。
她身上穿着干净的棉质睡衣,把匀称的身材隐藏在一团臃肿而温暖的粉红色之下;鬓间散发着的橙花气味,几乎完全掩住了少女的清纯感,我在两米之外都闻得到她对成熟女人的向往。
我呆呆地矗在玄关,一心等着她先开口关心我的情况,再带着心疼的表情为我的伤口消毒。
但她没有。我像个傻子一样等了五分钟,姐姐还是一动不动,仿佛我在她面前就是一团氮气。
“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失望透顶的我再没心思和她兜圈子,索性盘腿坐在地上,抬眼凝视着姐姐冷漠的脸。
“与你无关。”
姐姐的声音冷冷的,完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刻意把目光转向别处。
当然,我的理智会经常欺骗感官,面对姐姐时尤其如此。
这个世界不是感受到的,而是想象出来的——譬如,刚才她说的明明是“关你X事”,口水都要溅到我的脸上了;可在我的脑海中,这句恶言却自动过滤成了和谐版本,这样才能与我心中温文尔雅的姐姐形象相匹配。
“姐,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我伤心。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
我撑起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子,一路晃悠着到她面前坐下,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姐姐昂着头,还是不太想与我对视。
于是我一边表达难过,一边脱下湿漉漉的校服上衣,对着姐姐的下巴露出结实的胸膛。
看到姐姐不为所动,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开始脱自己还沾着软泥的裤子。
“行了行了,你的裤子就先别脱了。”姐姐有些不满地转过脸庞,余光却不甘心地偷瞄着我的胸口,“——真是笑话,你凭什么为我伤心,你到底是我什么人?”
干燥馨香的金色头发在空中飞扬跋扈,闪着刺眼的光芒,让我的呼吸有些不稳。
“我是你弟弟,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看到你被人欺骗,我就是会伤心。”
“那又如何?被骗也是我心甘情愿。再说,就算是爸妈也不能改变我的想法,而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呢?”姐姐猛然转过头,以白嫩细腻的手掌撑起自己弧度优美的下颌,将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我爱上谁、和谁在一起、答应和谁接吻,统统与你无关。”
这一刻,姐姐让我觉得好陌生。
在姐姐黑亮的瞳仁中,我咀嚼着自己的哀戚之色。
以前的姐姐只是才思敏捷、语出犀利,三言两语便能点出事情的关键;现在的她却变得刻薄寡恩、咄咄逼人,毫不在意对我的伤害。
我试着将自己浸没在姐姐的眼神之中,明明我们的容貌这样相似,内心却已经变得如此不同。
“可是我喜欢你。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有些话,说出来就好多了。
虽然我暂时不敢看她的眼睛,可光是盯着她的胸,已经让我的身体起反应了。
粉色睡衣的起伏是那样的迷人,我的心也变得和晚风一样燥热,对姐姐的病态欲望堵塞了我的神智,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从我身体中涌出了。
“你再说一遍。”
姐姐似乎没有察觉我的硬度变化,仍然漫不经心地撩拨着自己地的鬓发。
修长的玉颈之下,她那雪白的胸脯诱人地起伏着,而我的眼睛已经无法从她裸露的锁骨上挪开了。
“我说——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男人!”
我猛然抬起头,与她热切地对视着,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吼了出来。
蓄势待发的野兽,全神贯注地准备捕食猎物,才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呢。
没有想象中的惊愕,姐姐的表情只有些许微弱的变化——这番表白,似乎并没有任何意外之处。
只见姐姐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印度土邦学来的礼仪。
“我知道。你可以独自喜欢着,但我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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