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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逸见飞霜缩着头支吾,浑身有如惊弓之鸟,轻笑一声,道:“你之前问我却待怎的?我现在有主意了,便同你玩玩你最喜欢的罢……”
将手一伸,探出长袖,岔开五指,在面前有意无意的翻张。
那玉手果是秀气,指型瘦长,指甲堆尖,状类宫妃之姿。
在炉火照映下发着微微亮光。
接着,那手指就缓些次靠近飞霜,用极轻松的力气摩挲在飞霜汗水浸湿的衣裙上。
飞霜心跳都漏跳了一拍,赶紧道:“你做什么?我没什么喜欢的……滚,快滚!”
但骂声过处,那手指全无反应,继续触碰着,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如同看穿了飞霜的逞强假象,从容不迫的往腿脚处移动。
飞霜顿觉头脑发蒙,耳朵里喧鸣一片,不住的想道:“不要……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面儿上则连叫都叫不出了,噤若寒蝉,呆如泥塑。
那手指滑过腿根、经过膝窝、拂过脚踝,直直往绣鞋上摸,行至一半,忽将鞋儿轻轻一捏,即惹得飞霜尖叫一声。
花逸嘴角的笑意再难压抑,戏谑说道:“可不就是喜欢吗?否则何来这么大反应?别拘谨嘛,便当做是你夫君在把玩好了。”
此一番羞辱,端的缺德荒诞,世俗不容。
然而飞霜却不敢还嘴,犹似中了定,除却双脚正在发抖外,浑身木然不动。
花逸又出言讥讽道:“好瞎子,今日改做哑巴了?既瞎又哑,可怜可怜。”
将手捏住鞋儿,略转来飞霜向下朝地的脚面,仔细打量。
便见裸露脚面白皙薄瘦,尽管被关了两日未曾洗澡,却也没有丁点污渍,只染微微汗痕。
脚骨瘦削而耸,筋络绷拉而现,形段秀窄,线条清利,视之犹若一尊玉器,目光不禁随着肌骨起伏而移荡流转,直至鞋尖处戛然停止。
那鞋尖,正紧紧包裹着玉足最顶端的部位。
一看过去,只得见一排整齐并拢的趾根与间隔里朦胧细微的阴影。
但玉足此时下意识的轻动,便势必会在封闭鞋尖与裸露脚面的连接处,使脚趾后段连筋带骨的浮显而出。
这景象更是引人入胜。
于是花逸继续窥看,甚至心里暗想,“不知这双脚同我比如何?”
她将头渐次凑近鞋尖,近到连脚面的汗滴、趾根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与之同时,竟也嗅到了一股从鞋膛缝隙飘散出的闷酸气味。
暗香微妙,氛有氛无,类如雨后青泥。
她又想,“这也难怪罢?肉体凡胎,任谁的脚都会出汗变臭,就算大美人也一样。”
忍不住发起了玩心,当即就要作弄飞霜,便岔开手指,一把握住整个鞋尖,连带里面的脚趾都拢紧了。
隔着布料,听得里头传来扑哧水声,明显是脚趾间早浸满了脚汗,只因无处排出,所以淤积堆挤。
美人玉足,在诸多故事里,似乎合该是无汗无臭,奇香天成。
飞霜其人,向来却恰恰相反,莫说是跋山涉水、久走奔波之类,便是躺在房里睡上一整天,脚底也自有汗珠沁出,总致湿湿漉漉。
有此特点,飞霜平生最厌夏日,有雨也不穿靴,穿鞋也不着袜,只肯光着脚,不分场合的塞在布鞋里,图一个透气清凉。
然却脚汗实多,往往没几日便浸染鞋膛,酸臭酝酿,久久难去。
复加之脚趾正包在鞋尖处,最为聚汗吸味,故而脚趾气味令人难言,成了美中不足一大憾。
不过对花逸来说,她倒不在意,反觉得有趣。
因她修成人身以来,每有疲累,那脚底也是汗出如浆。
以前,她还当自己修错了什么,今日一看飞霜,顿有恍然相知之感。
而且除却汗脚,自己也同样的怕痒,更是巧合。
俗话说:天玩人,终有头。
人玩人,玩死人。
花逸仗着自己人身修成的经验,对飞霜弱处心知肚明,即刻大起狎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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