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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霜气鼓鼓道:“讨厌。你分明用计诈我。”
星眠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若快速数完,岂不轻纵了你?就没趣味了。”
飞霜道:“奇怪,你方一弄我脚趾,我好像骨头都软了。”
星眠嘿嘿一笑:“傻娘子,你忘了么?你这身痒肉,却还属脚趾是最大命门,怕痒无比。我以往略微一搔,便拿住你很久哩。”
飞霜听罢,怔怔摸着自己脚趾,小声道:“那这么说……脚趾最适合爱爱……”
星眠问道:“什么意思?”
飞霜不答,转而道:“那、那现在可以肏我了罢!”
星眠将头一摇:“不,你刚才输了,愿赌服输,作为惩罚,我要先挠你脚趾一百下,再肏你!”
飞霜叫道:“爱爱好难受!不如直接肏!”
星眠道:“你装疯卖傻也休想逃过,快乖乖把脚伸来!”
飞霜道:“我不!我才不!”
扭臀要走,星眠伸手去捉,被她闪过,顺势便攥住被褥,用力一拽,将她带倒,随即整个人追扑上去,翻来覆去定要捉住她的脚。
只听她求饶道:“不行!脚趾太痒了,受不了!夫君!放过我罢!”
星眠心里暗爽,面儿上严肃道:“一百下!一下也少不了!谁叫你输了!”
两人从床头滚到床尾,复从床尾滚回床头,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甚是谐趣。
隔壁丹房里正在施刑的花逸忽然自己停下了手,转身直怔怔看着宝镜。
飞霜余痒未消,喘气吁吁,耳听那边动静,及至星眠提到“却属脚趾是最大命门”时,竟忍不住哭叫了一声,表情既尴尬又崩溃,想必在心里怒骂:“该死,真个该死!就你话多!”
然而为时已晚,花逸扭过头来,嘴角扬起邪笑,她将那发着震荡的指尖移开脚底,轻抚去了其他地方,虽是未直接折腾脚趾,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图谋不言自明。
那指尖距离飞霜的肌肤仅一寸,甚至能隔空吸引颗颗汗珠,于是便见颤抖不已的脚面上,晶莹的汗珠连成串儿,来回滚荡迁徙。
这些汗珠的终点,必会是脚趾缝——因为那里是花逸刚刚得知的所谓“飞霜最大命门”。
尽管结果注定,过程却依旧折磨。
飞霜早已怕得魂不附体,方寸大乱。
从散乱的发丝中透露出的些许真容,挂满了可怖神情。
她感受得那串汗珠前进的路迹,感受得脚面隐隐发痒的毛孔,风里就好像有死神的步伐,举着屠刀向她靠近。
她太怕了,她深知自己无法承受。
现实的精神行将崩塌,虚幻的意志如陷噩梦。
果不其然的,汗珠停下了,上空的指尖也停下了。紧接着,因恐惧而在半空趄趄荡荡的赤脚被花逸一把捉住,随后指尖逼近,便就按定。
她觉得她回到白牢了,或是她从未真的逃离。
花逸轻启朱唇,冰冷的话语犹若冬日的寒风,把一切冻僵。
只听花逸毫无感情的命令道:“数十个数,忍住别叫。不然,挠你一百下,和你夫君爱做的一样。”
她难以接受,崩溃低吼,却待抗议,花逸的指尖早已悬停在那排脚趾缝前,威胁道:“骚蹄子,我没在开玩笑。”
这一句,使她心神被迫拉回,直面现实,她长纳了口气,挺直脖颈,嘴角抽动,鬼使神差般的,竟真的配合的报出数来:“十……”
红云瞬间浮上她的脸颊,冷汗须臾布满她的额头,酥麻的电流从脊椎传遍全身。
羞耻感让她想要昏迷。
但她不敢昏迷,悲哀的又道:“九……”
手指忽然下降了。就像所有射出的箭终会落地一样。熟悉而过分的痒力隔空冲荡着脆弱的脚趾缝。
手指没完全的插进来,反是戏谑的游荡在趾背表面,若有若无的轻触肌肤,任由震荡引发的气流去撩拨挑逗缝间痒肉。
飞霜只觉脚趾里被塞进了几根银针,窸窸窣窣,摩擦作响。
并非刺痛,也非纯痒,却极难挨受。
她已经快忍不住了,还努力说道:“八、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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